女人本来悲伤的表情此时变得有些无措:“具体什么时间干了什么事民妇已经不记得了,而且民妇经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也没有什么佣人,怎么可能会有人给我作证呢?”
女人说的含糊,水越泽的表情立马变了。
“来人,给我宣风雨茶楼的老板娘。”
手下有人去请老板娘,审案告一段落,水越泽先去公堂之后休息了。
女人哭的更加的厉害:“大人,你千万不可以轻信这禽兽的话,我确实是跟他有联络,只不过并不像他说的那般,是看上了他,想要与他偷晴私奔。”
“若不是他拿着我丈夫中毒的事情来威胁我,我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水越泽根本休息不下去,他重新返回到了公堂之上:“你且细说说,他是怎么拿你丈夫中毒的事情威胁你的?”
“民妇也不知道,初识时还以为他是个偏偏佳公子,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人,没想到他心肠竟然歹毒到如此地步,将我丈夫这般残忍杀害!”
“民妇的丈夫虽然是个粗人,看起来身强体壮,但他一直很羡慕那些读书读的很好的人,也有心去结识这类人,民妇的丈夫就是这般才认识了这禽兽。”
“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面临着多大的困难,所以我丈夫那老实人便直接跟人交了心换了底,我也是带他敬重的狠,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对我动了歹心!”
“因为哄骗强迫我不成,便开始威胁我,对我说他早就已经给我丈夫下毒了,如果我不从了他,自然就不会给我丈夫解药!”
水越泽眯着眼睛问:“你就这般被哄骗住了,也没有怀疑一下你丈夫是不是真的被下了毒?”
“民妇一开始确实是不信的,这人长了一张衣冠禽兽的脸,我被他欺骗,不觉得他会把事情做得如此的绝,更何况我家那丈夫对他一直是尽心尽力,他怎么可能如此忘恩负义?”
“可没想到这人就是如此狠毒,时间稍微长一点,我发现我丈夫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他又处处暗示着我,如果再这么继续拖下去,我丈夫竟然会死于功能衰竭……”
“民妇找了许多大夫来看我家丈夫,他们也确实都说我丈夫确实中了毒。”
“民妇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用身体与他换解药……”
水妙璇听的牙根痒痒,若真是女人说的这样,那男人怕是死上一百次都不足惜。
她往萧沐的身边靠了靠:“你觉得是谁的问题?”
萧沐没有回答她,反而反过来问她:“你觉得的呢?”
水妙璇刚才还一脸的愤慨,一说到这个问题,立马舒展了表情:“我敢肯定这妇人定然没有说谎,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刘进。”
“你怎么这么肯定?要不要打个赌,我觉得这女人在撒谎。”
水妙璇成功的被萧沐套路,她扬了扬下巴:“赌就赌,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