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乌兰家住下,知一除了照顾赤烈焰,不时帮乌兰额吉做些活。
乌兰额吉天生失聪,听不见也说不了话,但人亲切和蔼,总微笑示人。
晌午过后,知一帮乌兰额吉修剪羊毛,帐前有群人经过,这些人中老人居多,他们十分瘦弱,一阵风就能倒的身板。
望着他们在风中瑟瑟发抖,走路迟缓,知一不明白为何他们在外游荡,为何他们的家人不来寻?
乌兰额吉见了他们,立即放下剪刀回帐内,出来后手里拎着奶壶和碗,走到那群人旁,挨个到给他们喝,一壶不够又再倒了一壶。
那些人如饥似渴地捧着碗,喝完后眼睛露出贪婪,盯着牛奶壶,乌兰额吉脸上露出歉意,摆手示意没有了。
那些人颇为埋怨,有的骂骂咧咧,更甚至还推乌兰额吉。
待他们走后,知一向折回的乌兰额吉投去好奇的目光,乌兰额吉苦笑着,神色带着忧伤,弄得知一满头雾水。
患病的赤烈焰昏睡居多,知一仅在喝药时吃饭时才叫醒他。
掌灯时分,知一正喂赤烈焰用晚膳,外面传来乌兰阿爸,阿吉哥的骂声。
阿吉哥人高大,性子却温和,能让他骂的必然是极其愤怒之事。
知一侧耳细听,羊奶二字隐约传入耳里,又闻得乌兰哭腔求他原谅额吉,便明白阿吉哥骂的人是乌兰额吉。
阿吉哥对乌兰额吉素来和气,为何以骂相向?
由羊奶猜测,知一嘀咕道,“莫非与中午那事有关?”
赤烈焰问她何事,知一将所见述说,赤烈焰默然不语。
“烈可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