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在赢信面前那么说,一个不留神,会让赢信对何秋凉他们有不好的印象。
“父皇不管这是不是人针对你,而是你清不清楚,你而今没有出阁,这传出去对你有多大影响你清楚么?”
“公主不清楚,你们也不清楚么?”赢信不满的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何秋凉跟陆岩。
祁悦见赢信将矛头对准了何秋凉跟陆岩,连忙开口:“父皇,这件事都是儿臣的问题,这件事情最大的影响,不就是嫁不出去嘛,嫁不出去不是挺好的嘛?这样就可以一直陪在父皇身边了呀。”
赢信也不知道是被祁悦气的还是逗的,失笑摇头:“你这是为了帮他们开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祁悦噘嘴:“才没有。”
“父皇,这件事真的都是儿臣一个人的意思,跟他们没关系,至于外边的流言蜚语,儿臣也不在意啊。儿臣都不在意,您就不要在意了嘛,儿臣真的不在乎能不能嫁出去,能永远陪在父皇身边就更好了。”祁悦搂着赢信的胳膊,鼓着嘴。
祁悦本就生的粉雕玉镯,这些年长开了更是如画中人走出来一般,赢信对这样撒娇的祁悦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啊,无奈的摇着头:“好吧。”
“你们起来吧。”受不了祁悦的撒娇,赢信算是放过陆岩跟何秋凉了。
祁悦对此松开了赢信,笑嘻嘻的回到了何秋凉的身边。
“父皇,他们是回来受嘉奖的是不是?”
“恩。”原本他是挺欣赏这二人的,很有他曾经的风范,可是这才回皇都,就跟祁悦惹出这么个乱子,他觉得他该重新审视一下了。
赢信不咸不淡的嗯了声没有下文,祁悦心道不好,估计是她影响到了赢信啊。
她是真没想到昨日之事会带来这么大影响,早知道就不让何秋凉跟陆岩住公主府了。
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在意就可以了。
“父皇,你可不能因为儿臣的任性,就对他们有偏见啊。”祁悦本着不会藏事的性子,直接就当众说了出来。
她只赢信不会怪罪她。
“风帆跟陆岩真的很努力,他们在边关立下的汗马功劳,可是有目共睹的,皆说功过不相抵,功是功,过是过,且不说功过不相抵,实际上他们二人也没什么错处。要怪,还请父皇就怪儿臣。”祁悦说完双膝跪地。
今日她是来让何秋凉跟陆岩,受赢信信赖,而不是让人产生隔阂的。
何秋凉没想到祁悦会忽然来这么一出,当即蹲在祁悦身边:“小悦。”
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赢信的看法,赢信是个什么脾性,他是听闻过的,暴戾就跟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一样的词。这样的赢信,本就难以让其信赖,他回来只是为了想见祁悦。
分别的日子太难了,好不容易可以见一面,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啊。
在他的心中,在意的一直都是祁悦,其他,根本与他无关。
陆岩也诧异祁悦的举措,但是见何秋凉已经上前,深知自己不过是多此一举,便是站着未动。
赢信见到何秋凉的确是紧张祁悦,自己要是继续斥责,倒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起来吧,寡人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祁悦只觉帝王心海底针,从地上起来,祁悦使劲摇头:“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