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你认识他?”陆子归本以为是普通住户,依林漫的性子,也不可能交往这般年轻稚嫩的少年,直到发觉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气氛不对,心中冒出一丝危机感,赶紧求证。
林漫心脏突突跳,这陆子归叫她“林漫”做甚啊,这不是把她暴露的彻底!
“林漫?”徐桢这一句疑问的口气,他只是奇怪那个男人竟然知道林漫的真实姓名,两人不是刚认识,看来关系匪浅。
那少年出口两个字才把陆子归魂唤了回来,然后反应自己出口成祸,赶紧解释,“哦,那个。我和卿卿小时候过家家,她不想用自己真实的名字,无意间看见电视上有人喊‘林漫’,她觉得好就用了,也也算自己的绰号了,我叫习惯了。”
林漫不忍直视,这瘪嘴的理由,她自己都不信,她还是从这十八楼跳下去算了,不想面对这惨淡人生。
“原来如此,那你们是从小就认识?”徐桢眼睛往那尽量掩藏自己的女人那扫了一眼,随意问了一句。
陆子归讪笑,“是啊,我们认识很久了,从小感情就好。”
最后一句成功把徐桢点燃,阴测测叫了一声:“卿卿。”
林漫声子一抖,无端恐惧。这一声略带警告,林漫连忙把陆子归这惹祸精送走。
“陆子归,我突然想起有事没做,不能带你参观豪宅了,我们下回再聚。”
“啊?”陆子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蹦跶出电梯,面对着他使眼色,他也怕留下越描越黑,赶紧撤了。
林漫又来到熟悉的地方,同样的被压在还有那张有“故事”的床上,她看着上方暴怒的徐桢,像被暴雨摧残的小树苗瑟瑟发抖。
“从小感情就好?”徐桢漫不经心转出一句话,眼睛紧盯着身下女人。
林漫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回他:“不不是,就一般。”
“林漫,当初是你求我帮你。怎么,一转眼就找到新人庇护,想一脚把我踹开?”
“没有没有,我从没这么想过。”林漫在身下头摇的像拨浪鼓,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徐桢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她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把他踹开呢。
徐桢觉得遭到莫大欺骗,调查之后才知道她附身的这个身体原主人不仅年幼丧母还遭受非人虐待,林漫如今是腹背受敌,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人抵挡千军万马,在她穷途末路时施舍帮助,她必定紧紧抓住他这救命稻草,不敢放手也不肯放手。
如今却突然跳出来一个二十四五的男人,她还对他笑的开心。他照顾她那么多天也没见她冲他笑一下。
他答应等她到十八岁,只是气急了只想狠狠罚她,就用手指代替自己,在那稻田里肆意做弄,知道其中一块直系她的命门,徐桢就偏不宠幸那块,在周围搅的风生水起。
“把我刚刚的话重复一遍,高兴了我就翻翻你块地。”
林漫绞着腿扭动难耐,没明白他口中“地”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饥渴和不满足,要想很多。手掌攀着他肌肉紧实的手臂,断断续续重复。
“我……我是独属徐,徐桢的,绝、绝对不会背叛他离开他,否则就永远被囚在房间里,一,一辈子不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