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庆甚是无语。
其实白玉堂心里在暗暗摇头,心道这帮子兵匪所至,人都不知道祸害成啥样了,更别提一条狗了,就来庆那无主的房子,现在都不知道成啥样了。
也顺手写了,装入竹管,绑到夜鸮腿上。
看着外面天色已黑,将夜鸮带至院里,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在夜鸮鼻孔处抹了,顺手抛入空中,那夜鸮忽扇起翅膀,飞入夜色就此不见。
来庆道:“这就把信送走了?要是这里的军爷也在用这天字号,它把信送到那边去了可咋办?”
白玉堂道:“哪里有这么简单,这些信香都是秘制,每只鸟兽所用配方各不相同,这些鸟兽打小精心调训,便只认一种信香,倒还没听说有送错过的。”顿了顿又道:“只是这些鸟兽有时难免为人所捕猎,再说谁也不知那平如门和安越谷是否留了后手,故若是隐秘之事须得用暗语写就。”
“那要是被老鹰叼了,被老虎吃了呢?那什么平如门安越谷的可得赔偿?”
“哪儿有那么好的事,若是如此只有自认倒霉——银子还少不得一分一毫。”
“这也忒霸道了吧。”
“说的是啊,可谁让人家把持着这一行呢,朝中显贵与之多有勾连,等闲人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也不知另一家势力背后是谁,这虎口里是否能夺得食来。”
两人一边随意聊着,一边回到屋内就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