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矛盾的存在……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
又或者真的是自己的想的太多?
毕竟,值得苏萱敏那丫头拼命相护的除了那尉迟谒又还会有谁呢?
楚暮白心下失笑,只觉得在皇宫呆的久了,无论看着谁都忍不住猜忌几分,竟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他看着迟媛媛一脸迷茫的模样,想来是没听到他刚才的低语,索性也不再纠结于此,另外道,“你的遗物莫不是本王手中的这块玉龙凤八卦玉佩吧?”
迟媛媛被这位太子吓得这一口气喘的着实长了些,还以为自己的那位亲哥被人发现了踪迹,自己平白惹了猜忌,毕竟书中太子的幕僚是真尉迟谒,而不是她这个同胞的妹妹。
如今看太子这不再追问的模样,想来也是他自己一时的猜忌,没什么作证的,她这个身份还是能继续用上一段时间的。
如此即将跳出来的心又放回了实处,垂着首忍住自己忐忑的情绪,低声回道,“怎会?那是皇上送您的东西,奴才岂敢肖想?找的是母亲的一串玉镯罢了。”
楚暮白摸着手中的两块吊坠,这玉佩自拿到手里,不过一便摔碎成了两半,再后来他忙于别事,竟是也未曾细看,如今对着灯光认真看起来,倒是色泽光亮的很。
他一早便知这人找的是他手中的东西,故而收藏的甚为妥帖,更是不同往日的饰品放在一块,如今拿在手里随手把玩着,看着脚下这饶目光,不由得更是确定了几分。
找玉镯什么的十有八九又是假的。
但他要演戏,楚暮白也乐得奉陪。
“什么模样的?”他问道。
迟媛媛收了看向那吊坠的视线,太子如今坐不离手,显然是喜爱的紧,今日是别想拿过来了,想办法脱身才是正要的事。
她稍微在心里整理了下措辞,便是一本正经的了起来。
“纯白之中透着些墨色,质地细腻通透的很,戴在腕上因沾上了温度,里面的墨色好似流动开来,露出中间的一点金色,好似浓雾之中的光亮,含着救赎般的暖意光泽。”
文中尉迟谒从太子的手中求过赏,求的便是尉迟夫人往日的那些藏品首饰,其中这一墨玉手镯她有专门写过,是尉迟夫人最爱的一件首饰,如今来倒也不会被人怀疑。
事实上,她刚第一句的时候,楚暮白的面上便已经带了一丝恍然。
“哦……便是尉迟将军送于夫饶那件定情信物?”他的肯定,显然是也曾见过的。
书中没有提到过这什么定情信物,只是迟媛媛却是早已习惯了,书中的世界和她笔下的或多或少有些微的出入,可能是因为文字无法详尽的描绘出每一幕的场景,写近每一处的细节,故而迟媛媛来到后,总会觉得和自己的认知有些微的出入。
但是大体的走向却还是对的,这些便显得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