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曦是什么也没看见,毕竟当时的白文机没看见,但是她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场仗是因为明淳之她才能赢的。
而那神秘男子一直笑脸此时却微蹙着眉,心里暗想:原来这门是这么开的。
叶守文拿着白文机的手书,鼓动了那一万汉城守兵,前来支援,汉城守兵与白文机所带这两千人,大为不同,个个皆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桑国信佛,见到此状,认为是佛动了怒,被先前吓得已然了无战意,加之秦军气势汹汹而来,于是弃营而逃,秦军乘胜追击,而孟同奇逃到赫连城时便下令关闭城门,致使一些没能进城的桑兵被俘。
这一战可以是以少胜多,那一千多散兵高声呐喊,欢呼着自己还活着,他们高举着白文机。
此时白文机已是他们心目中的白将军,但是为了和白将军有所区分,于是称她为白将军。
“将军,已经统计完毕,共俘桑军三万一千人,该如何处置。”叶守文报备道。
“把他们带到汉城五十里处,安营扎寨,我先回汉城一趟,等我回来再,现在我破格提升你为我的左翼校尉,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看着这群俘虏,也要时刻警惕着桑军反扑。”白文机道。
“是,”叶守文领命道。
白文机嘱咐完这些,便骑马回了汉城,而舒早已在城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在远远的看见白文机策马而来是身影后,立马跑过去迎接。
白文机刚下马,舒就哭成泪人了,看着白文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的样子,哭着道:“公子,你回来了,有没有那儿伤着啊。”
白文机用脏手抹掉了舒脸的眼泪,道:“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这血大都是别饶。”
“那也有你得啊。”舒抽泣道。
白文机道:“受零轻伤,明淳之呢。”
舒道:“明公子去祁云山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公子我去拿药给你包扎。”
白文机摇了摇头道:“先不急,我们先去找安必怀。”
白文机到了安必怀的住处,发现他门口的守卫竟然不在,于是她便让让舒守在门口。
她推开门后,还未进去,一眼便看见安必怀坐在堂,没有穿盔甲,一身灰色粗布便装,拿着手巾专注的擦拭着长剑,而那手巾带着暗红的色的血迹。
白文机蹙着眉,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之,抬脚进去之后,又见李元舒趴在地,身下还有一滩还未凝固的血迹。
看样子已经死了。
安必怀知道白文机来了,但是并未抬头,而是缓慢的擦拭着长剑,低笑道:“恭喜公子,初战凯旋而归啊,”
白文机站在堂下,皱着眉,看着坐于堂的将军,这是他父亲曾经最信任的人,问道:“为什么要背叛父亲?”
她才到汉城时,便有所怀疑,就算柔利借道草原,一万人也不是数目,浩浩荡荡的从东面过来,汉城的守兵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加桑军和柔利能够准时的在同一时间截杀父亲,汉城的将官之中必定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