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听了李长安的话后,冷冷地笑出了声儿来。
她听他这般,竟也是有点儿气恼,问道:“你笑个甚么?”
“觉得你可爱,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当真可爱极了。”男子这番着,得一本正经,倒像是发自内心里的夸赞一般。
长安听了男子这样子的话后,又是没有忍住,对着男子道:“你这话得,当真是把朕当成傻子了?可爱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朕的吗?你是想可怜没人爱吗?”
“怎会?圣,这般,怎会没有人爱呢?我不是个人吗?”男子嬉皮笑脸地问道,神情自然也是写满了对着长安的调戏,他用手撑着自己的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看向长安所在的地方。
他的面容是笑,像极了油画里人物的笑,让长安觉得有些疑惑,不知他到底是出于甚么个用意过来,更是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了甚么而来。
难道他是为了她吗?
长安这番竟也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全然不知道自己该些甚么才好,就只是觉得自己内心有些许的崩溃,甚至还有些许的带着尴尬地觉得有趣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许的不正常,具体是为了甚么,自己也不来。
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她心中也有不来的感觉,是一种讨厌,倒也是算不,是一种喜欢,更加是谈不。就这番被这个男子撩拨着,自己心里却也不是个滋味。总觉得自己应该使出浑身解数,让他认个输才是,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孩子气了。
“呵。也不过才见了朕一面,就把情爱挂在了嘴,也不知道你是爱了朕哪里?是这身子,还是这脸?还是朕身后的长安国?”长安问道,语调也带着些许的诡异,甚至可以像是在给男子下马威,带着略微的轻浮。
这样子的虎狼之辞,到了男子的耳朵里,倒像是用棉签掏了耳朵,带着几分的舒适。
他脸的笑,越发得灿烂,对着长安道:“这下,估计也就你能反过来开我的玩笑了。”
这句话得像极了一声哀叹,让长安觉得内心有点儿琢磨不透,她这是因为了带着颜色的话语,而被欣赏了?而且这种欣赏还是发自内心、来自灵魂的欣赏?
长安觉得自己有些许受不了,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在做着一个梦,这样子的梦甚至有着几分搞笑,充满着不出来的情趣的感觉。
她也是笑了笑,双手动弹着,想要挣脱这捆绑的束缚,手被绳子紧紧勒住,感受到疼痛后,这才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自己压根就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如同醇酒,没有参合着多量的水分。
她有些醉了,连同语气都有些憨憨了,道:“你甚么时候把朕解开?”
“解开甚么?衣服?”男子依旧抓着长安的话,同长安开着玩笑。
长安面对着男子这样子轻浮的话语,未免觉得有些许的过份。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是想起了夜阑同鸣启那次,在她的面前,表演着扯衣服的场景来。这番,竟是觉得眼前的这名男子有些许轻佻了。
她有心想要吐槽,但是终究是哀声叹气,对着男子道:“你能不能别显得像是没有吃过饭、喝过水一样的姿态来?”
这样子奇妙的对话,从长安的嘴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