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官推了郁秋谪一把,把他关进了监/狱里,“您就好好待着吧。”
郁秋谪不屑于搭理他们,也没闲心思阿谀奉承这些狱卒。只是坐在了席子上,扫视着这个简陋的牢房,角落里时不时跑过几只老鼠。
眼镜在来的时候被打掉了,他看什么都有些模糊不清。
“郁三爷,久仰大名。”门被打开了,迎着光有些刺眼,郁秋谪不太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韦思宁揽着一个女人进来,坐在了桌边,郁秋谪却怎么也不肯挪动位置,像是来休假的,懒散了许多。
郁秋谪认得他,只是记不得他是哪个官了,印象中挺厉害的一个人,他是指手段。
他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女人,不太看得清,只是依稀觉得有些熟悉。
“萱儿,你看这郁三爷你可认识?”
萱儿……萱儿?!
郁秋谪瞳孔猛的缩了一下,愣在那儿,满是惊讶,表情却没有什么波澜。
韦思宁身边的人儿好像僵了一下,有些心虚地不再去看郁秋谪。
“老爷您说笑了,我怎么会认识三爷?倒是早已久仰大名。”她轻轻一笑,坐在韦思宁的腿上,手揽上了他的肩。
郁秋谪皱着眉,手将衣摆的布料攥得紧紧的。
最近的郁秋谪有些易怒。
“高先生请我到这一趟,解决这桩案子。”韦思宁的指尖轻浮地勾起那女人的下巴,脸上挂着不明觉厉的笑容。
他的意思郁秋谪很清楚。
高和警告过你了,你不听,所以他让我来收拾你。
“罗雨承那废物,查了那么久,怕不是有意徇私枉法。”
郁秋谪有些不在状态,眼前的女人瞥了他一眼,眼里一阵难过。
梁萱吗?救过他的那个渔家女,那个曾笑着说非他郁秋谪不嫁的梁萱……
他只记得还不等他准备好聘礼八抬大轿去娶她,她就嫁给了一个有财有势的老男人。
原来是韦思宁。
郁秋谪只觉得好笑,一脸轻松地躺在席子上,望着头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冷冷地勾起嘴角轻哼一声,“只凭一具无名的尸体就断定我有罪?长官未免太过幼稚。”
郁秋谪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们。
“哈哈哈哈,不愧是郁三爷,这张嘴真能说。”韦思宁起身拍了拍褂子,让人过来把郁秋谪绑了起来。
“喜欢躺着?老子偏不让你如意,把他吊起来,好好招待招待!”
说完一旁的人就把郁秋谪的手脚绑了起来,悬在半空中呈“大”字形。
韦思宁一把把梁萱搂进怀里,一手掰着她的脸逼着她看向郁秋谪。
他知道梁萱跟郁秋谪有一段,这一次,他要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老爷……老爷,萱儿害怕……”梁萱躲闪着,看不得那些人拿着皮鞭一下下抽在郁秋谪身上。
“怕什么?都被绑住了,怕他冲过来?”韦思宁笑得有些病态,在对郁秋谪用刑这件事上取得了快感,“还是说你心疼了?”
“老爷您这是哪的话?”梁萱终究是个渔家女,撒起谎来漏洞百出。
韦思宁塞了一条鞭子到她手上,“你来试试?”
“萱儿……萱儿不敢……”梁萱手颤抖着握住鞭子不敢松手。
“别怕,我这不在呢嘛。”
梁萱紧紧握着,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郁秋谪面前,闭上眼睛狠狠抽了一下。
鞭子落在他身上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