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闲逛惹事生非,一旦被卫兵逮住,哼,惹怒了太守大人,那些犯上作乱的贼人就是下场,血淋淋的教训让曾经的恶人叫苦不迭。
外地人如果稍加打听就可以知道:太守大人下令未来五年首先要修理一条连贯东西的官道,自勉县,南郑县,成固县和洋县,几乎是沿河流而建,覆盖了人流密集的沿线居民。
两个月来,南郑及周围几个毗邻的县城,在丁泽平的安排下,都在紧锣密鼓的丈量土地,评定等级,直到五月底才把田地分配完毕。
当然只占总面积的三分之一不到,好在朴实的百姓能混口饭吃,不至于像灾年那样,家家户户的老人含泪卖儿鬻女换粮食的人伦悲剧重演。
起初不论是高高在上的读书人还是田间地头的老汉都是一脸不屑,哪会天上掉馅饼呢?直到新政策从上到下逐渐落实开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丁太守啦。
得知真相的大家伙,更积极的投入修路大军,老弱们则负责乡间的田地,而官府委派的工匠们有的去兴修水利,有的去开采铁矿,为将造间在南郑县的设立出份力。
于是奔走相告,整个汉中郡恢复了战乱前的活力,仿佛一夜之间改造成人人向往的凡间乐土。
丁泽平的这份魄力,以巨额的钱粮和土地做押注,为盘活汉中地区的经济,接下来的整军备战奠定了坚实基础。
藏富于民的策略尽管耗费惊人,在付出后就常常会有加倍的回报,就像夏天一到,各地上缴的粮草很快就能填满府库,甚至在供养起兵的马开支后还有盈余。
当然,都是些后话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丁泽平在华佗到来后大喜过望,结果诊治了半天对张宁的蛊虫无处下手,老神医只留下一句话让丁泽平很受伤,很头疼: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算哪门子治疗呀,不过丁泽平很快就释然了,人家华佗毕竟是外科医生,术业有专攻嘛,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习惯了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的他,终究还是没能抵挡的住蛊虫的诱惑,在夜深时分,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一个女子绝美的脸庞,冷艳迷人的形象如烙印般刻在内心挥之不去。
我这是怎么啦,我喜欢的明明是蔡文姬,大家闺秀不香?那为什么总是联想起张宁那个妖女,莫不是我当日回来就对她动了情!
不可能,说实话我丁泽平喜欢美女不假,但高冷范的张宁绝不是我的最爱,但每次回忆起她无论如何都没有一丝抵触心理。
这种冥冥之中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我和她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甚至还有浅浅的爱慕心思。
丁泽平百思不得其解,所幸夜里耍起太极拳和军体拳,直到折腾到精疲力尽才倒头呼呼就睡。
距离南郑十里外的山庄,美得不可方物的圣女同样也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扰,费劲脑汁还迟迟找不到答案。
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丁泽平呢?这种亲切陌生又熟悉,这位少年郎回去又过得怎么样呢?
张宁经常托着腮,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房顶,忧郁地向月亮诉说着心事,只是远在天边的星河对她不闻不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