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静走到离赵钱广半米远的地方,“这样能听清的。大哥你说吧。”
赵钱广把声音压得极低,时永静不得不全神贯注,用心倾听,“那天晚上,有一辆车停在那。”赵钱广往桥下一指,
“我听到有吵闹声。”
“怎么样?几个人!是不是拖着一个男的!”
时永静见赵钱广停下不说,十分焦急,“说啊,怎么啦?”
赵钱广说,“这里不好,到我家去说吧。”
“不用,几句话的事,说完我就走了。人命关天,肯请大哥说出真相,我替我死去的老公谢你,他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
赵钱广突然上前一把楼住时永静就强亲,一边说,“让我讲,当然有要求的。你要是陪我睡了,我什么都给你说!”
时永静挣扎着,“可以,你要是说了真相,我替我老公讨了公道,立刻和你结婚。”
赵钱广一边扯时永静,一边说,“我不要等结婚,我要你现在就陪我睡了。睡了立马就告诉你。”
时永静一边挣扎,一边生气地说,“你放尊重点儿,要不然,我可喊了。”
“别喊呀!喊了你老公就白死了。便宜那些人了。不就是我睡一下你,你又不少什么,还能帮你老公。”
“不结婚的话,别想。”
“我可有老婆呢,还很有钱呢。我只能睡你,不能娶你。你看着办吧。”
赵钱广一边动手扯时永静的衣服。时永静当时一口咬住赵钱广的手臂,赵钱广吃痛,一巴掌挥到时永静脑袋上,“臭婊子,少装你妈的贞洁烈女。”
时永静叫起来,“救命啊!”
赵钱广一下扑上来把时永静按倒在地,“叫你喊!你喊了,你老公就白死。他死了活该!他死了便宜老子。”
这时,有个人跑来喊道,“干什么!”
时永静立刻高叫,“救命!抓流氓。”一边叫一边挥拳头砸赵钱广。那人已经跑过来,扯起赵钱广就打。
赵钱广虽然长得壮,但那人看来会点拳脚,赵钱广跑的时候,还对时永静示威,“老子不告诉你了!气死你!你难过一辈子去吧!”
时永静看着松思樵门外的黑天,避重就轻地讲了当时的情况,“所以,雪松他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松思樵沉默了好久,这世界,是不是有些人真的有“病”呢。赵钱广这样的流氓无赖,到底是死了吗?他是真看到什么了,还是在骗时永静就范。
“双叔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原来,他有一个存储盘,一直装在衬衫口袋里,那天出去没拿出来。后来,我在他口袋里翻遍了,没找到。”
松思樵心想,可真是!罪证被销毁了!
时永静说,“他当时穿的那件衣服,我留下了。”
“那我周末休息时,能去看一下吗?”
“周末我还有事。等我忙完了,再来找你。”
看时间不早了,松思樵让时永静住自己房间,他去和同事挤一下。时永静说,“不用,我在你们公安局对面的招待所订了房间,你把我送过去就行了。”
路上,松思樵问了句,“赵钱广长什么样?”
“个头不高,一米七左右。挺壮的,光头。圆脸,眼睛不大。”说着,时永静突然带些八卦的口气,“赵钱广的那副尊容,也不知道怎么找到辛雪那样能干又漂亮的老婆的。”
松思樵笑了,“也许是骗来的吧。你难道见过辛雪?”
“我后来去辛雪家求过她,希望她能让赵钱广说实话。结果,辛雪说,赵钱广拿了钱后经常不见人。后来,辛雪的孩子丢了,赵钱广也跑了。”
松思樵想,怎么好女人都命不好?!真是奇怪的定律。不过不过,一定要让双飞依幸福。
松思樵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想到时永静说赵钱广,挺壮的,光头!这不是偷偷进了金步摇别墅,在那间小屋子窗前站过的人吗?
李红艳所说有个女人拿了件西服让她缝扣子,如果真是双雪松的西服,也轮不到陈琳瑞拿去找裁缝钉钮扣!况且还是晚上。除非就是他们和双雪松发生撕扯,把他的西服扣子挣掉了!然后,他们脱下来找人把扣子缝上,恢复原样!对,做成一切与别人无关的样子。
完全符合溺亡特征!巫宝和全努力一模一样的回答,让松思樵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做出来的溺亡特征?!而且,一起想好了对付警察的话!再说了,全努力就是位刑侦人员!警察会问什么,会看什么,怎么查,他都一清二楚。
李红艳李红艳,多关键的人物啊!怎么就不见了呢?
周末回去要找金步摇聊聊。
第二天早上到办公室,松思樵没看到巫拉娜,听说她昨晚吃完饭开车出了大门就一直没回来!松思樵也没多想,不被她缠着就好。
松思樵把昨晚自己看到的和拍的照片给领导看了,表达了对不希望空房子成为什么窝点,或者黑恶势力聚集地的想法。领导很重视,立刻联系,找人来开门。当然不提什么发现陌生人进入的原因,只是说最近村民反映常无端跳闸!要进行电路检修,金步摇家小别墅常年无人,存在很大安全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