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人,就这样满含希冀的看着自己,她要是不干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五只的崇拜。
公冶寒宵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抱着手臂,故作矜持。
“你也来,姐姐带你玩个好玩的。”
公冶寒宵突然想到了那一串串的烤虫子,该不会还是那种东西吧……
“晚上,你们来我这,我给你们玩一个新的东西,这次,咱们可以一起玩。”
“夭夭万岁!”
“你小点声,你小点声!”李娇一巴掌把陈二给拍在了原地:“喊什么喊,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
陈二被李娇揍了,也不说话,就委委屈屈的看着她,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送走了几个家伙,阮夭夭回到房间,言之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房梁上,见她回来了,只问了一声好,就继续把自己当房梁。
阮夭夭翻出一些纸,但这些纸都太薄太软,根本没法做她要的东西,这怎么办……
她坐在凳子上,环视房中的东西,试图找到能代替的东西,突然,她的目光凝固在墙上的画上。
画是谁画的,她不知道,值不值钱,她也不会分辨,但是,这装裱的画纸,她就很感兴趣……
“桑皮纸,就是你了!”
言之看着房间中努力做破坏的女子,艰难的闭上了眼,脑海中那些坚强不屈的身影,就这样被取代了……
把房间中能拆的画轴都拆完了,阮夭夭抹了一把汗,抬头看向房梁上的言之:“诶,借你武器用用。”
言之从房梁上跳下,在脚边一摸,递上一把匕首。
阮夭夭掂了掂,重量正好,用着也顺手,这匕首看起来就是染过血的:“谢了。”
阮夭夭把桑皮纸裁成一个个大小同等的纸片,然后开始在上头画画。
言之站在一地的凌乱中,看着阮夭夭很自然的把匕首塞到怀中,脸颊抽了抽,小姐,你就这么把属下的东西,密下了?
言之想了想,终究无奈的叹了口气,她都盯着小姐看了这么久,小姐也没有要还给她的架势,大概是要不回来了,算了,回头她把言武的匕首拿来就是了。
顶着灼热目光老半天的阮夭夭,看到言之回到房梁上,偷偷松了口气,这匕首,她很喜欢啊,染过血的什么的,辟邪还刺激,回头她弄一把没染过血的,赔给言之,她是个好主子,不会白拿属下东西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夭夭就感觉到几道灼热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到是,她还看到了个熟人……
那人顺着目光,看到是阮夭夭,就狠狠的瞪了她两眼。
阮夭夭挑眉,这是被揍轻了是吧。
“算了。”荆楚身边的姐妹,拉了拉她的胳膊,经过这几次的事件,她们发现阮夭夭并不像之前想的那样草包哗众取宠,对她也没了那么多的恶意。
荆楚恶狠狠的看着身边的伙伴:“才几天,你们就被阮夭夭收买了?”愤怒,不甘,失望,她甩开伙伴的手。
“不是的。”荆楚的朋友,乔莫兰解释道:“你不知道,阮夭夭她现在是……”
“是什么!”荆楚尖叫着打断乔莫兰的话:“阮夭夭,你骗得了所有人,你骗不了我,像你这样草包无能的垃圾,只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