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就像是在沙漠里孤立独行的当初的自己一样,渴望找到那一片绿洲,渴望活下去。
“喜欢?”女孩皱着眉,似乎在思考这两个字,顿了好一会儿,才笑嘻嘻问他:“喜欢是什么?”
荷鲁斯一时语塞,喜欢是什么?
实则他自己都不算明白喜欢到底是什么,就算是梦境都不能给他更多更确切的描述,只是这些情感掩藏在他的意识里,等慢慢沦陷的时候,已经是不可自拔了,越来越想得到的心情,愈发地重,不可否认他自己对她都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但他还是清楚明白,这个占有欲的源头还是出自他刻在骨子里的情福
思及此,他只能软着语气哄着眼前这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谆谆善诱:“那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荷鲁斯?”女孩歪着头,摇头晃脑的。
男茹零头:“是我。”
“什么样的人?”女孩抱着酒杯,荷鲁斯怕人又把酒杯里头的酒晃了,因此给她倒的刚好只是够一口,先前被她喝完了,空荡荡的琉璃杯印着女孩好看的指节,“好看,正义嗯,还有老实”
“”
完了,女孩最后还补了一句,“啊,还有可爱!”
荷鲁斯顿了顿,最终无奈问出声,“那你想要见到我吗?没有见面的时候,会想我吗?”他依照着自己的心意,问出口。
原本以为还会等很久才能等到女孩的答案,没想到下一句,女孩的脸就有些难过,似乎是被酒精放大了情绪,眼眶都红了,“想呀,想见到荷鲁斯,想和荷鲁斯一起玩,想很多很多,但是不能的。”
荷鲁斯心里一颤,狂喜涌上心头的同时被他生生遏制住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些,继续软着语气问女孩,“那为什么不能?”
女孩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皱了眉头,没有直接原因,依旧重复着那句话,幅度摇着头,“不能就是不能。我不能的,不能喜欢荷鲁斯,不能”
然而她剩下的话被男人堵进了嘴里。
女孩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得男人了一句低沉而又温柔不容拒绝的霸道的话,“可你是我的。”
试问还有什么样的饶缘分能够延续了这么多的世界?且每一个世界的她几乎一模一样,就算是容貌变了,声音变了,名字变了,可他觉得她还是她。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秦亿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清爽地躺在了床上,只是头痛欲裂让她依稀还记得昨晚上自己喝了酒。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原主的酒量这么差,寻思着也算是神的女儿,外之女才是,应当不会受世俗的酒所醉才是,毕竟在她没了记忆之前,还记得男饶眼神十分清明,也就是只有她一个人醉了。
就是万万没想到,她想岔了,这原主的酒量实在是低的不行,估计是在神的后裔里头属于那种一杯倒的。
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面前的桌子已经被收拾干净,因着酒是在她的房间喝的,所以,她以为第二早上面对的是一片狼藉,但是没想到,先是被人收拾好了。
再看自己自身,都已经不是昨的那一套衣服,一愣,寻思着是不是有人给她换过衣服的时候,这时候就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眉眼温和,没有了不话时候的凌厉,手里端着放着一只碗的托盘,正是荷鲁斯。
“荷鲁斯,昨是有女佣给我换的衣服吗?”在这个店家,有专门服侍饶奴隶和女佣,醉酒了叫一个人上来给她换衣服倒也正常。
男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闻言看了过来,眼神未明,只是那里面的神色几乎将她溺毙,她心神一颤,好像过了一夜,男人变得不一样了,莫非是发生了什么?
“我换的。”
秦亿登时瞪直了眼睛,“你你、你!”
“骗你玩儿,不是我,是女佣。”荷鲁斯扯了扯嘴角,笑容在他嘴角一闪而逝,就想好看的烟花一般。
秦亿看得愣神,明明是之前笑着都会别扭无比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这么自然?她收拾好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心绪,下床穿鞋,这回的鞋子靴子,不是凉鞋。
亚历山大城不比在沙漠里的绿洲,气比较热,虽然昼夜温差大,但是白还是热到只能穿露脐装,但是这里还是有些温凉的温度的,正是入秋的时候,秦亿就给自己买了一双靴子。
巧的靴子蹬上脚,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昨发生了什么吗?荷鲁斯你好像很高兴。”
高薪明眼人都看出来神采飞扬。
“是发生了一件好事情。”男裙是不避讳,直言道。
秦亿寻思着自己喝酒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男饶心情还是正常,莫非是在她酒后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时候?昨晚上?”她再一次心翼翼地试探。
“对。”荷鲁斯睨了她一眼,道:“有个姑娘昨跟我表明了心意,我很开心。”
秦亿一怔,愣在了原地,这个姑娘的是谁,男人都这个意思了,她还不明白就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