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告诉自己,魏徴是真的很忙,不是找借口不回来。她没有去前院问他忙什么,也没问打算他怎么处置晓月的。
翌日,衙门中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闹腾的是吴倾城家的人。
巧儿对吴家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吴家的人状告的是郑家,他们吴家的女儿失踪了,被郑家人藏了起来。
只是具体的,她也不清楚。
元暇听了后苦笑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等吃了早饭后,打起精神来带着巧儿去了前院。
在前院便能听到吵闹声,她留下巧儿后,让人带她进了衙门内。
衙门内此时闹腾的就像个菜市场似的,吴家的人正在里面大吵大闹,都在谴责魏徴私自拆了吴晓的家,还带走了她们夫妻二人,让吴晓的孩子连个临时的住处都没樱
之后够了这个,又开始吴倾城,吴倾城昨日忽然失踪了。经过一番询问,有人看到吴倾城去了郑家,定然是郑家的人藏匿了吴倾城……
魏徴老神在在的看着他们吵,直到他们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他这才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随后看到了元暇,他怔然了片刻,之后去把她牵进来安排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坐下。
随后他看向堂下的吴家众人,猛然拍了拍惊木。
等他们完全安静了下来,他悠然开口:“吴晓明知本官在搜寻十恶不赦的逃犯,却依然私自窝藏了这个逃犯,应当诛杀。”
逃犯,的自然是晓月。这个贱婢还挺能蹦哒的,竟然通过吴晓夫妇,联系上了乔郡守。
还好日子不长,两人也就通过一次信,若不然他可能还要栽个跟头!
吴老婆子的大儿子闻言脖子猛地一缩,他回头看了看两个弟弟,当即便决定与吴晓撇清关系。
不等魏徴再什么,他眼珠一转,装作胆如鼠的样子结巴道:“大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犯下的罪和草民等人没有关系。”
“哦?本官方才隐约听到,谁让本官赔偿拆聊房子呢!”魏徴勾着唇嗤笑一声道。
“不不不,大人您听错了,草民等人不敢。草民是想来让大人做主,讨回侄女吴倾城的。”吴老婆子的二儿子急忙接话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吴倾城是在郑家?若是诬告郑家呢?”魏徴话里的意思,明显在袒护郑家。
此时郑成锋已经替他去找乔郡守了,郑家只有郑海华和顾三娘在,他什么也不会让人去搜查郑家的。哪怕他们有证人,也无所谓。
元暇听的是在是头疼,感觉此时的状况,与她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来的时候还怕魏徴会公事公办,若是那样的话,郑家有可能会与他生嫌隙。
可没想到魏徴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无论吴家的人怎么,证人来了怎么,他都是一副袒护郑家的样子。
吴家的人脸色都很难看,之后不知怎么的,竟又开始闹起了分家。
这是他们的家事,魏徴没打算管,您猛然一拍惊木道:“无事退堂。”
之后起身与顺子使了个眼色,直接便牵着元暇先出去了。
到了外面后,魏徴笑意盈盈的调侃:“娘子怎么来了?怎么样,方才有什么感受?”
“很吵。”元暇心不在焉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