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看出了她有心事,牵着她到一处凉亭坐下后询问道:“怎么了?不高兴?”
元暇的手一顿,看着眼前的鱼池淡淡的道:“没有,听你抓到晓月了,你打算问处置她?”
“还能如何?自然是处死了,免得夜长梦多。”魏徴冷笑了一声道。
元暇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了,也顺口问他:“我刚回来的时候,听娘院里的下人们,你把晓月养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院子了。魏徴,有此事吗?”
魏徴没有多想,微微点头后道:“不错,那时她立了功,我不能没有表示。可你我又的确不想再用她,便把她圈养了起来。”
着他轻声一叹,颇有些无语道:“谁知道母亲去把她赶了出去,让她趁机躲藏了起来,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元暇的心情低落了一瞬后又恢复,踌躇了片刻后又问:“那当时晓月肚子里的孩子呢?娘她怀孕了,是谁的?”
“她怀孕了?”魏徴皱眉疑惑道。
突然看到元暇目光中的试探,他心里一恼,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斥责道:“胡思乱想什么呢?她怀孕与我有什么关系,谁知道是谁的?”
元暇痛的脸色都变了,鼓着嘴控诉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是你不打饶吗?”
魏徴很不可思议,半晌后道:“你这意思是,我错了吗?你不该打?”
“嗯,你本来就不该打我。”元暇委屈巴巴的点头应道。
魏徴都要被气笑了,捏着她的鼻子狠狠的晃动了两下道:“你呀,还讲不讲理了?难道就允许你怀疑我?”
“谁想怀疑你,府里的下人都在暗地里那是你孩子,我还不能问问了吗?”元暇不禁更委屈了。
“你……你简直是想气死我!”
魏徴这回是真生气了。
元暇见此有些后悔了,挽着他的手臂示弱道:“那不是就不是,你生什么气?你了我就知道了,我又没我不信你。”
“裴元暇!我是生这个气吗?”魏徴气的嘴唇都忍不住哆嗦了。
“那你气什么?”
“你身为当家主母,听到不好的言论时不在第一时间拿主意解决此事,还跟着她们来怀疑我,你是不是傻?”
元暇愣了一瞬,颇有些委屈道:“我听你把晓月养在了外面,还有了孩子,我忘了!”
“忘了?”魏徴有些失望,感觉她有些不识大体。
可随后想着她的身体,他又心里一软道:“这次就这么算了,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了你。”
“怎么,你还要打我?”元暇吓得瞳孔一缩,捂着后脑勺连退了两步。
“我打你?”
魏徴看了看周围,走到她身旁附耳道:“再有下次,无论你怎么求饶,我都要让你三下不了床。”
元暇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红着脸推开他,啐了一口嘟囔道:“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