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容无忧大喝一声,“二叔母这是干什么?祖母这刚走,二叔母便想着要独揽国公府大权了吗?”
“独揽?嗬,容无忧,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
“二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不可以将话说明白,也好让大家明白。”刘嬷嬷道。
“好啊!我就让大家明白,看看这容家二小姐的心,到底有多黑,简直丧心病狂到,连自己的亲祖母都不放过。”
这就严重了,所有人都盯着容无忧,而容无忧只是冷冷地看着王氏演戏。
她没为自己辩护过一句,王氏为了让众人信服,便请来了大夫,指认容无忧给老太太开的药,对老太太的身体不合理,导致老太太服用了容无忧开的药后,才出现的死亡。
也就是说,老太太的死因,就是容无忧做的。现如今,老太太死了,容世德又还没有回来,只有王氏才是最有资格主持大局的。
在面对那大夫的指认,王氏满脸的得意,她看着容无忧,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既然二叔母认定是我做的,那无论我解释多少句,也是废话,我无话可说。”
李氏急得满头大汗,她一把拉过容无忧,道:“无忧,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婆母的死,就是个意外,你别被她诬蔑了。”
“容无忧,你没话说了吧?因为,一早你就是有预谋的,想要害死老太太,是不是?”王氏穷追不舍。
“二叔母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害过祖母。”容无忧眸色清冷,盯着王氏丝毫不怯懦。
“二妹妹,既然你说没害祖母,那大夫说的话,你可有解释?药是你开的,病也是你给瞧的,对祖母好与不好,也都是你说了算,现如今祖母去了,你又做何解释?”
容清悠看似让容无忧解释,实际上也是挑准了老太太去逝,加上,容无忧给老太太开药,这事儿全府上下都知道。
所以,老太太的死,除非容无忧能证明不是自己的问题,否则,便要担这弑杀至亲的罪名。
王氏瞧容无忧没作声,冷哼一声,满脸的得意。
“怎么?你现在没话说了吧?”
“我说过,我没有害祖母。”容无忧仍旧语气坚定。
可王氏打定主意要收拾容无忧,又哪里会再给容无忧推脱的机会。
她递了个眼色,旁下的那些下人便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说什么容无忧平素性子野,又嚣张跋扈,连万艳阁都敢说烧就烧,那么多条人命都不曾放在眼里。
要说她毒害老太太,那也就不奇怪了,因为,这就是容无忧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既然你无话可说,也解释不出来,那便别怪当叔母的不客气,我要为死去的婆母讨回公道。”
王氏说得大义凛然,立马喝斥,让人将容无忧绑赶来,要送官查办。
刘嬷嬷一瞧这架式,连忙劝道:“二夫人,这事儿先别报官,我看还是等二老爷回来,再行定夺吧!再说这老夫人的身后事也需要料理。”
“您也知道,老夫人生前,最在乎的便是国公府名声了,这若是把二小姐送官,那国公府的名声可就毁啦!老夫人若是地下有知,定会死不瞑目的。”
刘嬷嬷生怕王氏会不听劝阻,坚持送容无忧见官。
便转向一旁的容清悠,“大小姐,您是最孝顺的,相信您也是明白老夫人的心思的。”
“毕竟,当初大公子那件事儿,老夫人也让人给压下来,不曾让府中人乱嚼舌根。”九饼9b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