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处理,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说。”
王氏杖着自己是主子,并未将国公府一众人放在眼里,毕竟,对她有威胁的老太太已经死了。
现下,她才是国公府那个当家做主的人。
容清悠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娘,刘嬷嬷说得在理,现下,还是将祖母身后事处理妥当,才是头等大事。”
“至于二妹妹,不若先行将她扣押,等到祖母的事情办妥后,再同爹爹商量定夺吧!”
王氏还想发怒,容清悠一个眼神示意王氏。王氏明白过来,没同容清悠争辩。
“来人,先将二小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小厮得令,上前要绑容无忧,一旁的金珠和银珠纷纷挡在容无忧面前。
“我看谁敢?今日谁若敢动王妃一根头发,那就留下自己的命来。”
“好啊!容无忧,你简直反了天了。”
“金珠,银珠,你们俩先退下。”容无忧说道。
“王妃,我们奉了誉王殿下的命令,保护您安全……”
“住嘴。”容无忧眼神一冷,又道:“金珠,银珠,你们退下,我是清白的,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可是……”
“怎么?我不是你们的直接主子,就叫不动你们了?”
金珠与银珠对视一眼,纷纷低下头,叩首:“不敢。”
王氏一瞧,眉色间尽是得意,容无忧还真是天真的以为,会有公道自在人心吗?现如今,她才是国公府的主人。
她想让容无忧死,容无忧便活不成。
金珠与银珠退了下去,容无忧看着王氏,道:“二叔母,我知道,你心头认定是我害了祖母,我若说没有,也解释不清楚,正如你说过,病是我瞧的,药是我开的,我不推脱,可我有没有害祖母,我想,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
“容无忧,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洗脱自己谋害至亲的罪名了?我告诉你,有我王仁枝在,你休想狡辩。”
“二叔母,我不狡辩,我只想守着祖母,送她最后一程,还望二叔母成全。”
“你害死了你的亲祖母,你有什么脸面送她最后一程?”王氏不同意,现在国公府,她说了算。
“二叔母,我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祖母的死因,到底如何,不若我们就请太医院的刘太医来鉴定,看看他怎么说。”
“对啊!刚才那个大夫也不知道医术怎样,万一这人说假话呢?不若让太医院的来鉴定,也好判断真假,我不相信无忧会害婆母。”
李氏这话一出,底下的人神色各异,王氏眉色一凌,自是知道老太太是如何死的。
她冷哼一声:“好,我成全你,要不然,传出去,还说我这个当叔母的刻薄了你。”
国公府里,现如今,由王氏主持大局,主院儿的嬷嬷们,也都听王氏差遣。
王氏怕容世德回来,听了李氏的话,真的请太医院的太医来作鉴定,若是查到老太太的死因,和容无忧的药方无关。
那这事儿可就麻烦了,所以,在容世德回来之前,容无忧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