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前月傲天俯下身子轻声道:“你这身体不行,还是我来背你吧!”
夏筱潇上前一把推开他,瞪眼道:“你少在我面前装,你们月家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就是把我妹妹背上了钟楼,才惹得这小丫头死心塌地恋着你”
“还有你那个孙子月宛白,也就这么撩我们家梦莉的,你说,既然知道自己给不了,又何必当初装的那么柔情似溢。月傲天,我恨那!”
夏筱潇推开他柱着拐杖向钟楼走去,咬牙道:“我夏筱潇自忖一生铁血恨心,不输男儿,商场丛中笑傲游刃,可到头来,却偏偏一生最重要的人全都栽在男人手里。你知道不知道,你家月宛白要结婚的消息传出时,梦莉那个丫头她把自己吊在了水晶灯上,要活活吊死呀”
夏筱潇颤颤巍巍的走在台阶上,月炎泽慌忙赶上前去扶着她,夏筱潇登上楼顶长长出了口气恨道:“不就是个男人,不就两句甜言密语,不当吃不当喝的,至于连命都丢了……”
月傲天腼颜道:“是,是天下间又有几人似你潇老太这般气魄胸襟”
夏筱潇甩开他的手,朝着石凳坐下老泪横流:“想当初,我天天为着夏家生活忙的脚不沾地,回到家还被她闹着吃水晶棕子,玫瑰糕的,害的我硬撑着给她做好,到头来全都被这死丫头拿来喂你狗肚子里”
“那还不都怪你们夏家手艺太好,老太婆你说你至于吗?为此这几十年来蓝家每次送棕子都没月宫的份,谗死老头子了”
“怎么?想了,我说月傲天,既然当初你喜欢吃的是我做的水晶棕,干嘛去惹我妹呀!怎么不来找我,难道我长的比我妹差?”夏筱潇双手拄着拐杖,眯眼看着眼前的风景调侃。
“老头子有自知,你夏大小姐往那一站,两眼一瞪傲得像只天上飞的凤凰,谁敢往你面前站”月傲天回忆起当年,夏筱潇拉着自己妹子往身后扯的狠样,像只护犊子的老狼,张牙舞爪。
“咳,咳”夏筱潇突然垂着头咳得整张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潮。
“潇丫头别撑了,我告诉你,这个月宫你还要在来个十几二十年,我还准备把宛白教给你照顾那,走,下去在说,这里风太大”月傲天的脸上泛起如水波般的层层忧伤,那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绚如烟花般璀璨始冲成了他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痛。
夏筱潇没在坚持,扶着他向楼下走去,月傲天的眉蹙的越发紧了,她手上的热度很明显疑于常人,忍不住开口:“潇丫头,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你只所有把梅儿护的那么紧,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夏筱潇抬眸望向远处,脸上溢满了然笑意,是那种历沧桑超越出生死界限的顿悟:“这是我们的家族病,传女不传男”
“噢,这倒奇了,难不成这病还挑人”月傲天扶着她走下台阶,挥手让人上来要抬着她走。
却被夏筱潇拒绝了,她扶上他的手臂开口:“抬什么,老太婆没那么娇贵,陪我去花园转转”
月傲天扶着她的手臂,笑道:“给我说说,难怪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梅丫头的身体不对劲,可你怎么不早给我说,欧洲那边医术确实要先进些,让他们看看说不定能找出原因。”
“没用的,这些年梦莉给我请的都是有名的西医,专家教授,注定的谁都没办法”夏筱潇昂开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