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这样平淡的出来。
明明语气没有多么激烈,刘河却仍然感觉到不寒而栗。
回身看了看众人,一屋子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鄙视的,嘲讽的,不屑的。
甚至门外的冷家几兄弟撸胳膊挽袖子,一副随时准备冲上来将他扔出去的架势。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狼狈,丢聊场子必须找回来,他指着傅应劭,战战兢兢地道:“我这个村支书当了十几年了,你查办就查办,你当我上面没人是吧?”
他太激动也太慌乱,没想到一不心走了嘴,顶着众人更加鄙夷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算老几啊,你就把我查办了?”
傅应劭手中的酒瓶放在桌子上,他勾唇一笑,眉宇轻挑,邪肆而冷酷:“你以为你一个的村支书,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刘河嘴唇嗫喏着,脸色刷白,心里没底,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个子不过是京城来的,能喝得起茅台算得了什么?能开得起吉普车又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昏暗的光线中连着两枪打中叶文海的腿又算得了什么?
他连冷清竹这样的剩货都要,可见是没什么大不聊。
可就算是念经似的,眼前傅应劭的漫不经心依旧让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