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生携陈纤皎上前同慧娘作礼,“俊生和纤皎恭喜慧娘。”
“你们有心了。”李氏谢过小夫妻俩,她转头和陈广年说:“老爷,这算是双喜临门呢。我们纤皎刚大婚,纤巧又封上婕妤。”
“今年中秋府里要大办一次,算是庆贺。”陈广年心情是极好,如今两位女儿都有了好归宿。他转头同胡俊生说:“今日你新婚,书院那边纤皎说你是给孩子们放了一天假,这府衙里我也给你一天假。”
胡俊生摆手,“爹今日还是要赶去府衙的,我是小辈更是应该去的。”他看了眼陈纤皎,“一会儿给纤皎安排好,我也该去府衙做事了。这手里还有一个新案子要办,不得马虎。”
见胡俊生如此爱岗敬业,这新婿更是得陈广年欢心了,他拍拍胡俊生的肩膀,“纤皎交给你真是不错,靠得住。”
胡俊生低头,谦和一笑,“这都是应该的,既然拿了府衙的工钱,又是知府的女婿,更是应该做的勤快。”
上午敬茶后用了饭,陈纤皎便同胡俊生一道儿回房。“相公,最近不是刚结了王家寡妇的案子么,这么快又有新的案子?”
胡俊生将房门关上,脱去深色外袍挂在衣架上,“是一个流浪汉昨日明怨击鼓。说是在扬州城外遭人抢劫,身上钱财殆尽。虽说是城外,可也不算是太偏僻的地方。朗朗乾坤发生这种事情,要是不尽快查明,城里的百姓会慌张的。”
陈纤皎从衣橱里给胡俊生拿了一身轻便的藕色布衫递过去,“上次掳走我的人不也没找到么。这回城外又发生了这种事情,说不定还是那个在王记见到的剑客干的。”
阿朗如今在宫里照看冒牌的叶婉清,这流浪汉胡俊生确定阿朗一定没有参与其中。他接过藕色布衫穿上,“这得去查一查,不能妄下定论。”
“我这是提供一个可能的隐藏线索,怎么是妄下定论。胡师爷这么说自己的娘子,恰恰就是妄下定论呢。”陈纤皎不服气,她拿过布衫的腰带撒气一般的用力系了两圈。
“娘子我错了。你别这样系腰带,我昨晚是累到了,你这般用力气,为夫的腰会折。”他赶忙替自己解开腰带重系。
这话说的孟浪,陈纤皎一拳捶上胡俊生的腰侧,她扭过身,背对着他,娇嗔:“折了也活该。”
前倾身子,胡俊生歪着头贴近陈纤皎逗趣她:“当真不心疼相公?”
热气呼到了陈纤皎耳朵上,她捏住耳朵,低头小声嘟囔,“死狐狸,你羞不羞脸!”
胡俊生看她低头羞涩,便不再逗她。他将她转过,面对自己。看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像个六月的蜜桃,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去府衙做事了,午饭不陪你用了。你一个人在家多吃点。”
“那么急作甚?我当你会陪我用午饭呢。”陈纤皎抬头问他,不是很理解。
“案子比较急,早些去早些结案。况且爹已经去府衙忙了,我要是偷懒,岂不是落人口舌让人笑话?”胡俊生见陈纤皎甚是可爱,捏了捏她的脸蛋,“我走了,你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