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帝姬可还安好?”有夫人主动提及。
皇后娘娘一笑:“还是孩子心气。”
“也好久未曾见见公主了。臣妾至今还记得公主幼时雪团子模样,当真可爱得紧,只想让人宠着纵着。”
皇后娘娘感叹道:“一晃也长大了。眼见着先前个头小小的,而今已然是个小小大人了。”
那位夫人接着说道:“何时再能见见就好了,今年的及笄礼还没举办?”
皇后娘娘摆摆手,“自有礼部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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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蔓要到太学府讲学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成为京城时下最为关注的焦点。
这似乎已经成为一场名誉之战,不单是姜蔓个人的,而且是连同其所代表的意志。
保守派和激进派,顽固派和改良派,士人中也隐隐弥漫着无言的硝烟。
姜蔓如何讲、讲什么成为茶馆说书人和听书人每日必推测的头等大事。
太学府见上到士大夫,下至黎民百姓都情绪高涨,舆论空前热烈。太学府的掌管者们特此召开议事会,就是还想往这本就烧得旺的火上再添点油。
“文坛士林也许久未曾出此盛事了。”
“自椒山之后,怕也无人能搅动这潭死水。五十年人才代出,时机也是恰好。”
“不如顺势而为,推他至波澜之上,看看这姜姓小儿究竟有何能耐。”
“倘若他败了……那可不是讲学一丁点儿小事啊。”
身居高位者,有些人不怒自威,有些人气势磅礴,有些人则为寡言君子。
坐在首位的老者说道:“疾风知劲草。吾从众。”
众人方默。
“此次讲学,定于嚣坛,不设门槛,不分男女,黎民百姓均可听讲。”
消息一出,坊间疯狂,民众一片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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