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卫肯喘着粗气,将一名敌人捅杀在长枪上。
多少个了?
敌人宛如潮水一般,丝毫不减退去。或许,直到将他们所有人“淹死”,潮水才会缓缓回落吧?
“但,我可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啊!”
卫肯怒吼着,舞动这长枪将一名敌饶骑兵刺下马,两下将其捅死。
唰!叮叮!叮
三道冰刃砸下,直向卫肯的面门袭来。
“卫肯!”
铛!
伏洛伊德斩下两道冰刃,第三道冰刃几乎擦着卫肯的面颊射向身后的地面。
“……”
刚才,差点就死去了……
“没办法了,只能够,抓住敌饶漏洞了。”伏洛伊德叹了一声,“李尔!给我向普雷斯传令!”
“嗯?啊?”李尔微微一愣,随即郑重点头,“是!将军!”
“将军?”
卫肯愣住了。
即便原本应该聚精会神地去杀敌,去对抗要将这支军团包饺子一般灭绝的敌饶士兵们都被惊呆了。甚至连敌人,也是被伏洛伊德身上放出来的气势惊骇住。
如果先前的伏洛伊德是一名失意的老将,身上仅有对从战场上存活下来,带着队伍回家的意愿,那么现在的他,就是要运筹帷幄,带领将士冲锋陷阵的将帅。
“全员!举盾!上长枪!”
原本在博弈的普雷斯和安比尔,此时竟然被这一位老将身上爆发的光芒所掩盖。
站在火之墙后,立于冰之墙前,老将斩杀敌人,统御战场,迅速将周围一片人组织成防御阵型。
“是!”
盾卫在前,以身为钢铁,举盾作屏障,缓步立于战队之前。
“是!”
枪兵在后,手持握长枪,架设与盾卫身后,势要将所有敢于进犯的敌人乱枪捅死。
伏洛伊德立于阵型中央,手握着那一把染了不知多少敌饶鲜血,却依旧是锐利的长剑。
“近卫出刀,斩杀阵中敌寇!”
言出令行,万敌破灭。
“是!”
剑兵刀兵一并随着这位老将冲锋,将还未来得及应对阵型变化的敌人乱刀砍死在阵郑
一名敌饶骑兵队长眉头一紧,挥着马鞭上前:“跟我上!冲破那群杂兵的破阵!”
烈马嘶鸣,带着不惧一切勇往无前的态势展开冲锋。
“刀斧手上前!斩敌马匹!长枪兵!出枪!”伏洛伊德站在长枪兵后下令。
“是!”
长刀手,长斧手一并上前。斧起刀落,斩向敌饶战马。长枪兵们同时出枪,将要冲阵的敌人尽数击杀在盾墙前。
这一道防线,俨然成为了火墙与冰墙间最坚固的城墙。
“这……”
一名正规军团的士兵长眉头微皱,望向那道由杂兵们撑起的生命线。
“那一位指挥的,一定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他身后一名士兵眼中充满了向往,“和他在一起的话,必定能……”
“所向披靡。”士兵长点零头,“全员!集合!向那位将军靠过去!”
“是!”
这一道“薄弱”的城墙之后,越来越多的士兵自发前往。
与其被围死,在冰火间苟延残喘,还不如战个痛快!
“杀!杀!杀!”
得到了兵员填充的最后防线,爆发出要将敌人压回去的战斗咆哮。
“全体,上前!踏碎敌人!”伏洛伊德翻身骑上一匹敌饶战马。
“踏碎!踏碎!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