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孑然一身(1 / 2)病娇反派黑化了首页

随着进化,猫的听力演化到人类的三至五倍,不管是音域,还是距离。

布布不经意从宋茹的门口走过,便听到了这些消息。

那天,楚蔷欺负念念时,布布就用自己的智能高级小手表将当时发生的场景录像了。

她纠结了几个晚上,不知道该不该和念念商量,把这件事情曝光。

可如果真和念念商量,她看到变出人形的自己,恐怕会被吓死吧。

布布偷偷摸摸地跑去爱丽丝猫咖,跟小伙伴们讨论。

莱恩先对她最近的翘班行为进行谴责后道,“当然要曝光,这种劲爆的消息肯定有很大的影响力。你的小主人现在最需要什么,是关注,是热度,是不被遗忘。”

“可我怕发出来,楚家那边会为难她。”布布烦恼地用两只前爪爪托着腮帮子,小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

“但你不发,楚家不照样封杀她吗?”伊丽莎白啃着杯子蛋糕,头也不抬道。

高贵冷艳的赫拉,一甩尾巴,跳到高高的猫架上睥睨众生,懒得搭理这傻乎乎的猫。

莱恩道,“一个明星最怕的,绝对不是有丑闻,而是压根没她的新闻,何况她是受害者,并不算丑闻。”

贫穷的拿破仑附议,“如果声势大了,楚家迫于舆论压力,没准会松动对你小主人的封杀。而且她的遭遇这么惨,肯定会有很多人会同情她的遭遇。”

布布觉得好像也对,如果宋茹也想对付楚蔷,借这个机会,定会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了,没准会有转机呢?

而且,假设楚蔷的哥哥真喜欢念念,看到楚蔷这般对她,或许解除封杀了呢?

在猫咖同伴的怂恿鼓舞下,布布将这段视频刻意发给了营销号。

她专门选过,这个营销号是宋茹公司的,果然,事件发酵得很快。

布布团在自己的小窝窝里,如坐针毡,忐忑不安,竖起耳朵偷偷听念念房间里的动静,一点讯息都不敢错过。

乔念杀青后,收到宋茹打来的电话。

宋茹开门见山,直接说想跟她联手,作为交换,能帮忙在新戏里安排一个戏份较为吃重的角色。

还有明天的剧组晚宴。

由于《青烟乱》是东星、耀莱联合监制,盛安也参与投资,届时几家公司的掌权人都会来,宋茹想带上她一起。

宋茹背后有林氏撑腰,如果她愿意帮忙,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还有希望的。

乔念闭上眼睛,除了跟楚家低头,留给她的选择真的不多,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布布担心事情不简单,宋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楚蔷会不会刻意打击报复,她的小主人这么善良,肯定要被欺负。

她又团在猫窝里纠结好久,辗转反侧地失眠,不安愈发浓烈,最后下定决心,要陪念念一块儿参加晚宴。

虽然她没有邀请函,但只要变成猫猫的样子,从酒店后面的围墙翻进去,或者狗洞、栅栏之类的地方爬进去,再穿上事先准备的晚礼服,装作十八线小嫩模,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发现她!

布布莫名自信,但忽然想起来,她好像没有小礼服。

不过乔念明天要去试镜,她账上存款还多,可以悄咪咪去店里买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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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地欢送乔念离开后,布布在小窝窝里打开手机,在大家点评上找了家服装店。

评价不错,价格也没有贵得离谱。

过了半个小时,确定乔念已经走远不会回来后,布布拿上备用钥匙,跳起来打开门,灵活地逃了出去。

她一路走到S市热闹的街道,躲到僻静无人的小角落,四下观察确定无人注意,也没有监控摄像头,便化出人形。

布布走进服装店,导购热情地迎上前,面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中午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布布环顾屋内,“我想买套小礼服。”

导购微笑着问,“请问是在什么场合穿呢?”

“普通的聚会。”

“您看这套怎么样?”导购引导她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扯出件大红裙子,“非常修身,好多网红都是在我们家定做,穿去参加各类宴会,很显身材、气场,颜色艳丽,一下就能成为全场焦点。”

“嗯……可能露得有点多。”布布看那深深的大V,后背轻飘飘的布料,连连摇头,她只是想偷偷摸摸地混进去,并不想被注意。

导购又选了件深蓝的,“这个呢?”

太老气,没有少女的活泼感,布布依旧不喜欢,她在明亮的屋子内转了圈,“这件吧。”

是条鹅黄色长裙,香肩半露,腰间收紧。

她付好钱,拎着服装袋子走出门,随后又去了首饰店,挑了好看的耳环、项链。

看看时间,大概过去了三十五分钟,从这边坐车回家大概需要四十分钟。

小布偶顺路去了趟花之园蛋糕店,买她最喜欢的草莓奶油小蛋糕。

老板李茵茵非常热情,还额外送了椰子冻。

布布并没意识到,只是短短半个小时,便被盯上了。

……

景彦过来时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来,就当是场诀别。

她以前,最喜欢吃花之屋的草莓奶油小蛋糕。

真可惜,现在只能看他吃,动不了勺子。

他还要买一车蛋糕坐在她的墓前,天天吃给她看,让她馋得直打滚。

为了在布布心中树立崇高的、无所不能的形象,他特地将这家店买下来。

那几年,就在这条街上,他们不知来来回回地走过多少遍,甚至还打扫过。

思来想去,内心感到讽刺,身为大魔王,竟然帮愚蠢可恶的人类扫大街。

那是个清晨,空气微凉,万籁俱寂,他抱着软绵绵的小布偶,腿搭在她身上,睡得正舒服。

怀里的猫却突然醒了,准备起床。

他立刻娴熟地从背后搂住她,用腿压住,将脸埋在肩窝,示意继续睡。

结果蠢猫死活乱挣,非要起床,还要出门。

凌晨五点,天都没亮,窗外黑鸦鸦一片,出个鬼门。

景彦被闹腾烦了,阴郁地睁开血红色的眼。

上个敢吵醒他睡觉的人已经悄然嗝屁几百年。

“你要去哪?”大魔王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不满地看她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