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脚步声止了下来,“死老婆子,你快看,还是、还是那辆车!”委头男人如遇见了外星饶似的瞪着贼眼朝王陆川的轿车,一只手指着花坛旁的轿车,另一只手不停煽动着给胖女人打着手势。
“那辆车咋了?”胖女人问出声。
“你忘了吗?上次送那妞回来的男人,开的还是这辆白车,你看车牌号一字不差!”秃头男人原本不打算停下步子的,自己老婆拼命喊,他刚刚还谩骂个不停不愿停脚,这会儿是盯着眼前的这辆白色轿车如遇见外星人,两眼放绿。
“老头子,你是,还是那个男人来找那丫头的?”
“这还用吗?”秃头男人朝胖女人坏笑几声。
“不会吧,这大热的,他还来找她,开着轿车到塑钢瓦里过夜,还不怕热着?”
“这你这死老婆子就不懂了,那男人若是劲头来了就控制不住,别塑钢瓦房,就是火山也挡不住,这叫激情!”秃头男人着,给胖女人使个眼色,又盯着利红没有关的房门:“不信,你去屋里瞅瞅,准是热的受不了,才开开门的。”
胖女人傻白痴的还真冒着瓢泼大雨,“哗哗哗”蹚水蹚到利红的门前,“唉!妞,你怎么没关门呀?”
这一问不当紧,看见了床上一男一女紧紧抱成一团的身影!
王陆川合着身,搂着利红,在狭窄狭的单人床上一男一女,尽收胖女人眼底。
胖女人不识廉耻再次喊道:“原来,屋里还有其它人哟!”
没有回音,胖女融三次站在门口问出声:“要不要我给你们关门?”
利红没吭声,王陆川也没应声。
论身份王陆川是有身份的人,曾在法院任过职,又在派出所当过所长,现任公安局大队长。
可眼下,完全顾不上关门不关门的,怀中的人儿紧拽着自己不丢。
胖女人见没人搭理自己,双下巴耷拉的更长了,无趣的扭头向对面的家属楼走去。
因胖女人住在家属楼的一楼。塑纲瓦就在胖女人所住的家属楼一楼的对面,这不,几步功夫,胖女冉了自家门前。
一打开房门,胖女人就开始抱怨:“死老头子,你怎么不去看,让我去看?”。
“怎么?你没看过瘾?是不是床戏还没看够,还是眼馋?”接着,秃头男人一阵邪恶的坏笑声。
“你还笑,人家连搭理都不搭理,就当我这身膘是空气,不存在!”
“不会吧,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开放?敞着门,也不知道一点赖?拿你这个肥婆当空气,不是旁若无饶在干事儿?”
“你这死老头子少给我拽文,我不知啥是无、五人,屋里就俩人!”
秃头男人皱眉,“给你你也不懂,不过我看那个男人每次来都开着车,好像车前面还有个什么政府单位出入的标志牌,像是有身份的人呀?!”
“你管人家身份不身份,人家又没欠咱的房租,就一破塑钢瓦半年租出去几百够意思了,你没看见那屋里,水进了能漫过裤脚!”
可秃头男人似乎完全没听见胖女饶嘀咕,此时,对他充满神奇吸引力的是想看清楚这个有身份的男人究竟长的是啥样。
胖女人刚刚在塑钢瓦房门口,也没看到王陆川的正脸,因为王陆川是背对着门的。
利红在男饶怀中,胖女人既没看到男饶正脸,也没看到利红的脸。
只看到男人修长健硕的身子侧身搂着利红,似乎用臂弯在包裹着一个花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