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又叮铃咣啷收拾东西去了。我攥着手上的录像带,若有所思
“这个,我能借走吗?”
“可以,但是……这年头也没有可以放映的机子了。”
“没事,我来想办法。”
后来我跑了A市所有的音像店,都告诉我说没有可以放映的机器了。
鞋子磨了底,但是并不打算放弃。
于是在万能的小老头的帮助下,我被介绍去了一家古旧商品店,以两万大洋的价格收购了一台可以放映的机器。
然后又找了专业人士帮我解决了投影的问题。
于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场景二:
周末的时候,和顾南笙两个人坐公交去图书馆温书的时候,中途特别想上厕所,于是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
误入到了一个老宅的道路在施工。来了一队人,
我看着眼前合抱粗的银杏树,和已经启动的电锯。
在人群当中突然高声制止。
“住手!!!”
这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南笙,连我本人都吓了一跳。
施工的大哥们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我满脑子都是小的时候被砍掉的那颗存在记忆深处的银杏树。
也是这么大,枝繁叶茂的,时间给它刻上了一层层年轮。
老人说万物皆有灵。
那个老人不在了,那棵树也不在了。
“那个……这棵树是要锯了吗?”
领队的施工大哥叼着烟继续手里的事情
“砍了做木材”
就在电锯和树干只有0.0001的距离时。
“不管怎么样!!不管出多少钱!这棵树我买了!!!”
我掏出了一张黑卡。
只是换来大家的嘲笑。
他们还是各干各的。
“露白,你真的想要这棵树吗?”
只有南笙不一样,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无奈的用脚撵着地。
“我家正好有块空地……emmm”
我抓着南笙的衣角
“难道就不能没有理由地去做一些我喜欢的蠢事嘛……”
更何况我又不缺钱。
我叹了口气,准备往回走。
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南笙没有跟上来。
回眸发现南笙在跟工程队交涉。树影倒映在南笙的衬衫上。斑斑驳驳,煞是好看。
最后,施工队同意我私人出钱买下这颗银杏树。然后我联系了人马不停蹄地就把树运回了家。
那天我坐在移植好的银杏树底下。
夕阳把影子拉的很长,风吹过不剩几片树叶的树梢。
我坐在草地上。
觉得有钱真好。起码,这次我买到幸福。
而有些幸福没有理由,有些事情也不需要理由。
南笙临走的时候对我说
“有我在,你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任何事情。这一点也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