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这把琴......”周老太太难言震惊。
“总之是把琴,就是用来弹的。”周夫子望着桌上的古琴,眼神也有些深邃怀念。不过想到阮珍珠,想到牛得水,他哼了声,抱着古琴出来,擦拭干净,调好琴弦。
聂员外听说牛得水跟周夫子为了争夺给阮珍珠授业的名额,差点打起来,还要比试,大感兴趣,哈哈高兴,“有眼光!有眼光!!”
聂氏觉的特别自豪,与有荣焉,出门就跟人说了牛得水和周夫子比试的事儿。
这一下镇上听说消息的人都震惊了,周夫子跟人比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就为了争夺教阮珍珠启蒙的资格?
“什么狗屁消息!鬼才信!周夫子总共去了三回,有两回被气出来,脸色特别难看!”
“周夫子的学生都恼火了,去讲理,还被阮珍珠带着人打了一顿!好好的学子,被打的鼻青脸肿!”
“我看不是为了比赛争夺教阮珍珠的资格,是谁赢了谁不教她!谁输了谁去教她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哈哈乐了起来。
虽然不相信,但有这个热闹瞧,这时节又不忙,涌过来一大群的人,把阮珍珠家大门外围个里三层外三层。
聂氏为了显摆,特意打开大门,“能进来多少就进来多少!让他们都瞧瞧看看!我乖儿的厉害!”
院子不小,很快挤满了人,只留出了中间的空地,给牛得水和周夫子比试用。
阮珍珠看他们还整那么轰动,叹口气,抓了一把牛肉干嚼着。
阮承福还脑子懵着,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