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该不会是跑去跳广场舞吧?”杨承佑瞅着老妈手里的扇子眼熟。
孟小俞得意地说:“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和你二叔去广场上跳舞。”说话时,还手舞足蹈的在儿子面前即兴表演一段。
杨承佑虽然不喜欢这个舞蹈,但是看老妈高兴,自己也觉得高兴。连忙拍手叫好。
孟小俞说:“等过几天,我还要去参加广场舞比赛呢。和你二叔一起,作为一个小组参加。”
“我二叔?”杨承佑从没听过自己有这么个亲戚,“他是谁啊?”
孟小俞随口解释说:“就是湘筠的二叔田仲同,他以后不是你二叔嘛。”
“妈!”杨承佑最讨厌八字没一撇就乱称呼的坏习惯,“我和香菌刚开始讨论婚事,都还没结婚,别那么称呼他。”
孟小俞见杨承佑一脸的不高兴,想起他的倔脾气,连忙说:“好好好,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杨承佑这才脸色放缓。
孟小俞又问:“儿子你今天有没有给湘筠打过电话?”看杨承佑不自然的脸色,已经猜出七八分,指着他说:“没有吧!还不去打个电话,哪怕没啥说的也好啊。”
杨承佑点了点头,神情沮丧的回屋。关上门后,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情乱糟糟的。
“要不要给香菌打电话呢?”杨承佑想了短短几秒钟,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田湘筠的电话。
“喂,承佑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如果我妈不说,我可能就忘了。”
“哼就知道是这样。”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我又遇到更大的麻烦。现在的我就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
“出了什么事?”
“这事说起来非常复杂,连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原谅我没办法告诉你。”
“没事。你的老师、上司都是狠人,你不跟着遭殃或者得福,都说不过去。”
“唉!感觉避无可避。”
“那就迎头赶上,不管你将来说什么做什么,我永远站在你那边。”
“嗯谢谢你。”
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一聊就是一个小时。直到看时间实在是不能再聊下去,才同时挂了电话。
杨承佑住的卧室再度恢复宁静,这份宁静让杨承佑反而不适应。脑子里立刻涌现出老师说话时的情景和内容,好像就在刚发生一样。
“老师对我说这话,难道是两者的意思都包含。”杨承佑有些想不明白。
此时的杨承佑需要一盏明灯,一盏值得他信任的明灯,为他照亮迷雾重重的人生道路。这盏明灯还要熟悉银行的内部情况,同时能够敢于说真话。
杨承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符合上述要求,恰恰这个人是他不想见的人。
准确说是不敢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