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面无表情的的往门外走去。
立在门口的祁玄渊急急拉住她细瘦胳膊,烦躁的皱着眉头,“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叶浅用力甩开桎梏,淡漠的看着他,“我已经放过你的奶娘,还不满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祁玄渊莫名的心口抽疼,有种强烈的窒息福
倒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大罪,十恶不赦。
“那该怎样看你呢,王爷,我感恩戴德你王府收留我这么久?”
“我”
“够了,放手!”她一掌拍开他紧抓着自己的手,毫不留情的跨出门去,不想再听他些虚伪无用的话。
他以为那是什么,在他看来或许就是毫无用处的一堆废铁,但是于她来,那是她的信仰,她多年来的一个支撑。
昨日得到的喜悦,转眼就变成可笑的失去,她倒是宁愿昨日驱车的一切都是假象,宁愿这车一辈子也未曾修复过,从未得到过,便不会有忽然间失去的痛苦。
“叶浅!”祁玄渊感觉自己的心似乎空了一块,涩涩发疼的难受。
祁玄渊捏紧了拳头,无力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双眼发红。
“纪嬷嬷,念在你对本王有养育之恩,本王不会罚你,即日起你便搬去栗山庄园,此生都不用再回王府。”
“王爷!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王爷!”纪嬷嬷从地上爬起来欲追离去的祁玄渊。
鹿严伸手一把挡住她的去路,“纪嬷嬷,不要让在下为难。”
纪嬷嬷在府内作威作福的每一件大事王爷都略有耳闻,只不过一直纵容着她。可她渐渐在王府内的无上尊崇地位中迷失了自我,慢慢变得目中无人,开始替主子做起决定来了。这次叶姑娘的事儿算是踢着了铁板。
其实连他自己没想到主子对叶姑娘竟已是这般的在乎,似乎一些事情在往着跑偏的轨迹发展起来,不是人力所能掌控。
“王爷已经下令,这已经是对嬷嬷最好的结果,嬷嬷还是不要再过多纠缠,否则”鹿严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好心替她分析利弊。
闻言,纪嬷嬷垂下双臂,坐在地上,一脸颓然,其实鹿严不她也知道,王爷此时心情可谓是极差,再去惹怒了他恐怕会就不止发落乡下这么简单了。
她只是不甘心,想她在王府叱咤风云十多年,竟没想到有一日栽在一初来乍到的姑娘手上。
难道她在从养到大的王爷心里还不如那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
叶浅眼眶有些发涩,紧紧咬着嘴唇冲回菡萱院,只抓上自己锦包便往外走。
她又不缺钱!干嘛要在王府寄居人下受气,在外面想怎么潇洒自在全随本心,谁要待在这狗屁王府!
“叶姑娘!您上哪去?”习怀急急从侧院跑出来,她气冲冲的模样可不像是要去学院上课。
叶浅脚步顿了顿,头也没回,“我去外边住。”
“叶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为何突然要去外边住,王爷同意了吗?”习怀焦急的连忙抓住她的臂。
“自然是他的意思。”她冷哼一声,显然是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