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香囊店的管事被换了,新来的管事叫赵运,个子矮小但是一双眼睛精明得很,秦素一看就觉得很放心。两人商量了半天,秦素最后听取赵管事的意见,关闭现在的店铺,将店名和内部重新装修一翻,再请大师挑一个好日子重新开张。
这叫破而后立,这家店出事后没有及时补救,名声已经挽救不回来了。也好在当初秦素并没有当面道歉,顾客也认不出她就是店铺背后的主人,管事的换了以后,新的店铺就算是一家全新的店,与之前的绝无半分瓜葛。
顾客更是不会在意,京城里不过是一家店倒闭,一家店新起罢了。
“秦姑娘,这次咱们不可再继续卖香囊了。”赵管事经过多方面的考虑,觉得店铺没有必要再继续卖香囊,京城里卖香囊并不能得到多大的利润,而且对面就有一家香囊店,两家店打照面抢着不高的利润,赵运是一个生意老人,自然不会去干这种事情。
“那依赵管事所见,应该做何营生?”秦素现在在商业上一心听赵运的,她根本就没有主见。
“吃喝嫖赌是经久不衰的营生,京城里的酒楼已经很多了,咱们就不必再插一脚,但是嫖赌却永远都不缺。不过这家店铺毕竟与将军府有关,这两个营生若是经营起来恐对岑小姐的名声不利。”赵运分析得头头是道,秦素听得认真,但见他后来句句离不开岑映秋,便收回对他的几分信任。他始终是岑映秋那边的人啊。
“嗯,赵管事说得有理,可依赵管事所言,咱们这不行那不行,究竟要干什么呢?”秦素微愠,感觉这个赵管事说话老爱卖关子。
“秦姑娘莫急,咱们不适合做这些,但是咱们可以开当铺!”赵管事说道,接着分析:“我观察过了,这一片有赌坊酒楼花楼,但是没有当铺。这几家店一不小心钱就花没了,这时候我们的店就可以为顾客气功便利了。”
秦素一听,恍然大悟,心想果然是善于经商的,这么一分析起来,她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便吩咐人按照赵运所说的一一办下去。
对面的店铺关闭几天后又重新开张,不过不再是香囊店,而是当铺。听到伙计打听来的消息时,秦寒挑眉。
她知对面的香囊店名声早已挽不回,当初秦素被抓已经错失挽回的最佳时机,所以她很期待若是秦素出狱以后回如何收拾香囊店的烂摊子。
这要的处理方式虽然在情理之中但是却不像是秦素能够想出来的。
秦素这人心眼坏,损人的点子多,但是在商业上并不精通。否则当初也不会选择在她对面开一家香囊店。赵管事分析的那些,秦寒怎会不知。
因为开香囊店一来因为兴趣,二来因为刚到京城并无人脉什么的,靠着香囊可以结交一些小姐拓展自己的人脉,这个东西还可以送送礼什么的。
香囊利润虽薄但是确实一个可以长久稳固经营的店。
当然,如果不是秦素作死,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她的店正常经营也不会倒闭。
无论如何,秦素这样算是勉强度过难关吧。秦寒也没有想过要逼她到何种绝境,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教训,希望秦素能够安分守己好好做人。秦寒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若秦素能够想通不再给她使绊子,她也不会逼迫秦素。
不过,秦素的店还是要继续派人监视。她希望秦素老实,但是却不相信其会老实。防范着这个女人,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岑映秋经营着将军给的店铺多年,手里有一些私房钱,当然能拿得出一些给秦素管理的店铺来周转。于是秦素的当铺终于还是正常开张开始营业。
而距离岑映秋给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月,秦素已经将店铺的事情完全交给赵运,人是岑映秋找来的,那天两人商量时她也能从赵管事的谈吐中了解到,此人是一个非常精于商业的人,所以交给他,她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