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堂下便传来吃瓜群众不满的议论声。
“什么跟什么呀!”
“这还不能打吧!”
“莫不是要屈打成招?”
……
“大人,你屈打成招,也得要服众啊!”老张不满地对着县太爷说道,“这群人,确实自愿离开阮夫人的。”
“是呀,若非自愿,这大群下人怎么会这么好端端地就来到我家?”凤兰也按照向前商议地那样说道。
门外围观的吃瓜群众也连连点头。觉得“偷了一群下人”这事,怎么听都极其荒唐不可行。
赵敏鄙夷地看着县太爷嘲讽道:“这么快就到这一步了?这走流程也走得太快了吧。”
梅子抿嘴一笑,也跟着嘲讽道:“看来,阮夫人的香枕,县太爷枕得很开心!”
这下吃瓜群众就沸腾了!谁曾想到会听到这样猎奇的八卦。
县太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惊堂木一拍,有些结巴地嚷道:“大……大胆!竟敢污蔑本官!”
阮寡妇更是羞愧着一张脸,浑身颤抖地指着梅子:“你……你个满口胡言的贱人!”
“若不是曾经有幸跟随在您身边,我都还要错过这样香艳的奇闻异事呢……”梅子轻笑着,又补了一句。
“大人!这些人已经疯了!满口的胡言乱语!”阮寡妇气急败坏地看着县太爷,几乎就要冲直接冲到县太爷的桌边。
“也无需再审了!直接将他们收监问罪吧!”
眼看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老脸就要丢光了。县太爷自然也想快些将这场本来就是走个形式的审理结束。
“犯人赵……”
他正要宣读“罪状”时,赵敏又轻飘飘地戳了一句打断了他的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县太爷也要包庇这个女人吗?”
县太爷一愣,皱着眉头问道:“人命关天?哪里来的人命?”
说话间他偏头看向阮寡妇,半质问半询问道:“谁死了吗?”
伴随着县衙外群众骤然拔高的议论声,他的一颗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
要是这娘们连这么大的事都搞出来,那他就真的是玩大了。
阮寡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早在赵敏说出那句话时,她的脸就已经惨白惨白的了。
“县太爷英明,这还真得问这位阮夫人。”赵敏面上一副谄媚地笑,看向阮寡妇时话语里已是咬牙切齿。
“你血口喷人!”阮寡妇浑身颤抖着,指着赵敏狠狠地骂道。
与此同时,她也向站在赵敏身后的小鱼投去了杀人般的目光。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赵敏冷冷地说了一句,便将小鱼拉到自己前面。
“大人,这位名唤小鱼的姑娘是从前阮夫人的洗衣丫头。这场发生在阮府的命案她可是亲眼所见。”
赵敏说完,便轻轻拍了拍小鱼的肩:“别怕,你当时看到了什么,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你这臭丫头!看我不打死你!”阮寡妇已是慌了手脚,面目狰狞地就朝小鱼扑过来。
小鱼吓得赶紧又躲回了赵敏身后。
辰熙和胖厨子福禄一左一右拧住了她的胳膊,任凭她像个疯子一样挣扎吼叫着“你们放开我!”
“小鱼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这么着急要灭口啊?”赵敏冷冷地说着,随即又安抚了一下小鱼。
“你别怕,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把你怎么着。”赵敏说着,特意又看一眼已经呆滞在椅子上的县太爷。
“特别是县太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她刻意着重说了这几个字。
小鱼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将之前香叶的事情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那些情景和话句再次说出来,莫说是她,就连赵敏等人也都又经历了一次那样愤怒到心悸的心情。
小鱼说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事情就是这样!民女不敢有半虚言!”小鱼哭哭啼啼地说着,“这都是阮氏逼我做的!香叶姐姐死的实在太惨了!”
整个公堂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下一秒,堂外的吃瓜群众瞬间就炸了锅,议论声和责骂声一浪高过一浪。燃文网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