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显摆，就被打回原形，方一燃有点不高兴，撅着个小嘴，阴阳怪气地把气都撒到了发短信的人身上，“这谁啊，道歉这么没诚意，发一条短信就想被原谅吗？”

“苏杭。”

“苏杭谁啊？”方一燃一副不买账的样子。

“这么快就忘了。前阵子跟人吃饭的时候还殷勤着呢，一口一个美女警察。”

方一燃眼睛一亮，瞬间顾不上生气了，“原来是她啊。你竟然背着我跟她偷偷见面？”

方衍之：“……”

方一燃：“那你有没有帮我跟她说我一直都在等她当我的私人武术教练？”

方衍之：“她昨天喝醉了。”

方一燃侧目给了他一个“我对你很失望”的眼神，然后点开方衍之的手机摆弄了几下。

一分钟后，方一燃告诉方衍之：“我已经帮你回复她了。”

……

苏杭没想到方衍之会回给她这么一条短信，语气有种故作姿态的生硬，又带着一点孩子气。

“你答应教方一燃功夫我就原谅你”。

这口吻实在不像出自于方衍之。

到底还是有几分专业傍身的，苏杭稍稍思忖，便有了推测，“你是方一燃吧？”

方一燃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土拨鼠一般盯着手机屏幕，黑瞳瞪得圆圆的，怀揣着期待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