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杭的短信再度进来，方一燃有种被戳穿面目的尴尬和失落，粉嫩嫩的脸蛋瞬间耷拉了下来。

“她怎么知道发短信的人是我？”

方衍之的面无表情里注入了一抹神采，他魅惑的眉角轻轻上扬了一下，并不觉得意外，“你别忘了人家是当警察的，这点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听方衍之这么一说，方一燃又兴奋起来了，“对哦。当警察的能不厉害嘛？我的眼光真是太棒了！”

方一燃小手滑动着手机屏幕，直接一通电话回给了苏杭。

“美女警察姐姐，你好厉害哦。没错没错，就是小可爱我呀！”方一燃使劲卖萌刷好感。

方一燃的一双清澈的眸子忽闪忽闪的，黑宝石般的眼珠子却一只在滴溜溜地打转，为达目的，示好的同时他也不忘向苏杭施压，“刚才那条短信虽然是我发的，但却是大表侄的意思。他现在在开车呢，表情好严肃，可能还在生气你昨晚跟他玩虐待游戏的事情……”

方衍之头疼地抚了抚额……

苏杭：“……”虐待游戏是什么鬼？她昨晚还这么重口味了？伍佳伊怎么没提起？

“小朋友不识字，不用放在心上。”

继而耳边传来一记温凉动听的男嗓，仿佛还夹杂着无线电波的磁性，让这个乱七八糟的早晨一下子就变得有条理起来了。

方衍之的声音里并没有愠色，那就好，那就好。

想来，昨晚她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伍佳伊描述的那么出格。

“我哪里不识字了，我已经认得101个字了呢！我们班我识字最多！”方一燃小朋友不满方衍之的说辞，严肃地提出反驳。

“哎呀，你快别扯别的了，还有一条街就到幼儿园了，你快帮我劝美女警察姐姐当我的私教啊。不然我今天无心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