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一痛,脑子清醒了起来。一观察四周。发现跟自己一起摔倒的,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身穿着六品朝服,随身还带着一个小木箱子,因为摔倒的缘故,那小木箱子也摔满地下,药瓶、金丝、小枕等物洒落了一地。
陈炎平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是让别人撞了一个大跟头。陈炎平怒骂道:“谁呀,长眼没长眼呀。赶着去丰都报到呢?”
那白胡子老头,虽说是老,却十分健硕,比陈炎平还早的爬了起来,扶起了陈炎平,道:“是小官不对,是小官不对,六爷见凉,这不是着急么。”
陈炎平问道:“急什么急呀。”
白胡子老头道:“刚刚古麽麽派人来太医院,说是太后身体有样,命我前去诊视。”
陈炎平看了看地上散落的东西,再听听那白胡子老头的话,这才问道:“你是太医?”
白胡子老头一行礼,道:“太医院言修齐,参见六皇子。”
陈炎平喜道:“那是本王不对,不应该挡你道。”
陈炎平说着,帮言修齐去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物品来。白胡子老头言修齐心里是慎的慌,他平日里经常走动宫内,为宫内人等诊治,怎会不认得陈炎平,大汉国的混蛋糊涂王,一般人见着都躲。
只是现在陈炎平献起了殷勤,言修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是不是陈炎平想了一个什么损主意来折腾自己。
言修齐心中一阵害怕,陈炎平已然把东西收拾进了药箱子里,问道:“那什么,太医呀,您这里面都有昆零什么药?”
言修齐这才放下心来,陈炎平不是为了整治自己,而是有事要自己帮忙可能是要什么药。
陈炎平吱唔的说:“就是那什么,吃了壮阳……”
陈炎平本想说的是吃了壮阳药用什么东西解,但言修齐可没听下去,一听到壮阳二字,立马应道:“没有,没有,我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上别处要去。”
陈炎平也觉得言修齐是误会了。他伸出手去,道:“你先把把脉,把完再说。”
言修齐道:“太后那里还等着呢,六爷,您就别为难下官了,我一个太医,一无权二无势的。”
陈炎平道:“有空说这些话,早就把脉把完了,快点。”
言修齐无奈,将手搭了上去,一按脉,马上就松开了,一脸震惊的说:“六爷,您才十六吧,皇上可刚赐了你一个正经的王位,房事别那么频了,那种药也少吃吧。要不然没病也吃出病来。”
陈炎平怒道:“你胡说些什么呢!”陈炎平正要解释,听得言修齐又道:“六爷,下官这里有一些药丸,名叫花露清心丸,能暂时压一压药性,以后那么猛的药就别吃了,也别喝酒,酒色伤身。”
言修齐说着去箱子里翻找起来,一边翻还一边说:“六爷,您还小,中气很足,此药也只能压一压之前您吃的药的药性,等六爷阴阳调合之后便可无漾,千万不能再吃之前吃的东西了。切记切记”
陈炎平觉得言修齐一定是误会了。但言修齐将找出来的药往陈炎平手里一塞,就跑开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背着一个药箱子,跑起来跟百米赛跑冠军似的。陈炎平大声喝问道:“吃多少呀?”言修齐已经跑远了。
反正药都拿到手了,陈炎平也不追了,从瓶中取中两颗来,往嘴里一扔,这才感觉一股凉意从腹内升起,顶上了头顶百汇,但下身却不见软下去。
陈炎平舒了一口气,来到十公主的住所。刚到外面,便听到十公主野蛮的叫声,对那些奴婢们呼来喝去的,看样子是什么东西没找着。
陈炎平走了进去,只见十公主生气的坐在一边,两手插在胸前。
陈炎平问道:“怎么了这是?”
十公主一见陈炎平进来,带着哭腔道:“六哥,六哥,他们都欺负我。”
陈炎平装着怒气道:“谁呀,谁欺负你了?是大哥还是三哥?走,找小七去,再叫上几个帮手,打回来就是。”
十公主委屈的说:“不是,是那些个奴婢。”
陈炎平乐道:“他们欺负你?你不欺负他们就好了,怎么回事呀?”
十公主道:“他们偷了我的珠链,就是你送给我的那一串南海珠链呀,最大最漂亮的那个,让他们偷了,不还给我。”
陈炎平道:“定是你自己忘了放在哪里了吧。”
“六哥,怎么连你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