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说:“难不成你就想这样了?不想与我结成夫妻了?”
曹萱突然抬头,看了陈炎平一眼,把身子贴了上去,头枕上了陈炎平的胸口,幽幽的说:“想。”
陈炎平道:“麻烦事呀。这几年我给父皇惹了不少麻烦,这事要是告诉他,怕惹他把我这个王爷给废了,这婚事要缓一缓,找机会再跟父皇说。曹相也是看不起我的。曹相是一个精明人,我怕他看出来。”
陈炎平之前之后说了这么多话,这才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言道:“萱儿,最近曹相府里来什么生人没有?”
“生人?”曹萱有一些不解。
陈炎平说:“就是那种不是官的人,但曹相一定会见,而是不让别人听见他们两说话。”
曹萱想了想,说:“不知道,爹爹会客我都不在,爷想说什么?”
陈炎平道:“曹相爷是人中龙风对我陈氏汉国是忠心耿耿,多少年风风雨雨他位置越坐越稳,自有他的手段,他看人极准,能谋善断,鹰眼狼顾,怕是瞒不过他。”
曹萱问道:“那,那怎么办?”
陈炎平想了想,说:“你出来的时候不是觉得有人在盯着你吗?”
“是呀!”曹萱被陈炎平说的脑门直发热。
陈炎平又说:“我想那应该是曹相爷派人盯着你呢,还有你说的那个小摊子,怕也是曹相的人。”
曹萱大吃一惊,不相信的说:“不,不会吧。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陈炎平笑道:“要是别人定然不会,但你私会的是我,就另当别论了,我可是皇子,他得多几个心眼,你说是不是。”
曹萱越想越可怕。说:“这是了,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我与娘亲等爹爹下朝回来用饭。这时就有人来找,还很急,不是官,看那样子,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一直在门房等着,爹爹回来的时候,看见他,饭也不吃了,还把所有人都支开了,然后就带到书房去了。”
陈炎平道:“什么时候的事?“
曹萱回忆了一下,说:“呀,就是我来王府的第二天。”
陈炎平笑了一声,道:“那就没关系了。”
曹萱问道:“那爹爹是不是都知道了?怎么会没关系?”
陈炎平笑道:“这说明曹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糊涂呢。他怕你脸皮薄,万一说破了你的事,一时羞愤没脸见人想不开就寻死了。”
曹萱静下心来想了想,说:“好像是这样。”
陈炎平这嘴皮子说起慌来,比赌博的那些个手艺都强。他又道:“你这样,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再来。应该不止一个人吧,反正你就看着什么人怪,每隔几天,你避开曹相来我府里跟我说一声。”
曹萱起了一些疑心,问道:“爹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把爹爹的行踪举动告诉你?”
陈炎平的汗水差点滴了下来,翻过身去,吻了一下曹萱的小嘴,道:“不,只是想让你有个借口来我府里而已。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曹萱看着陈炎平,突然又抱了上去,抬起头,将吻献了上去。
湿吻一阵,这才说:“其实,我就是想你,想你了才来还东西的。”
陈炎平却变了一个严肃的表情说:“曹相看不上我的,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拆散我们。”
曹萱坚定的说:“那我回去跟爹爹说,我非你不嫁。”
陈炎平连忙道:“不,不能说,说破了更不成了,他要是不说话,你就别多这嘴,主要是在父皇,看看能不能让他赐婚。父皇一句话,曹相再不同意也能同意。”
曹萱觉得这个主意才是真正的好主意,脸色一红,说:“那,那皇上那里……”
陈炎平道:“父皇那里自然是我去办了,你那里嘛,必须要盯着曹相,把消息跟我说,不能让他派人把我们的事给破坏了。”
曹萱问道:“那,那要多久?”
陈炎平为难的说,“我还在幽闭,没有诏命,不得入宫,见不着父皇,就算是见着父皇了,也得旁敲侧击,快不了。这事急不得。”
陈炎平说着抱着曹萱翻了一个身,让曹萱趴在自己的身上。曹萱抱紧了陈炎平,想着两人的未来。
缠绵了好一阵子,听得门外哒哒的敲门事。这让曹萱打了一个激灵。好似已经被人捉奸在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