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个女人相互指着对方骂贱人,这种现在现代社会太常见了,还有相互扒衣服,扯头发的。这种事只能有一个情况,就是正室与小三街头上演的撕逼大战。
丁奉朝道:“李麽麽,毒杀先帝,打伤太后,你不知道这是重罪么?还不快束手就擒!”
李麽麽道:“丁将军,你真当我傻么,禁军侍卫什么时候进过慈宁宫?那些宫女要到天蒙蒙亮以后才会来。到那时候你们身体早就死凉了。呵呵这些还不是太后早点定下的规矩,真是自作自受呀。”
李麽麽说着伸出右爪去抓那丁奉朝的头,丁奉朝哪里肯让他拿住,伸拳迎击。
那李麽麽的手却离奇的盘上了丁奉朝的手臂,像蛇一样贴了上去,直到丁奉朝的面门。那丁奉朝大吃一惊,双手大开大合,逼开李麽麽,那李麽麽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又缠了上来专拍丁奉朝的头。丁奉朝吃架不住,自己练武多年,天下各路擒拿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样如蛇一般的缠擒手法。不出四招丁奉朝早已经落于下锋。丁奉朝刚刚才回复的气力不过几个回合就气海空空,使不出什么力道来。
李麽麽忽高忽低,连拍丁奉朝身上两大穴位。丁奉朝反手一掌想要与李麽麽硬拼过去。
李麽麽如蛇一般游舞起来,明明是正面对着丁奉朝,那手掌却能伸到丁奉朝的身后,向着他的脊椎骨拍去。
丁奉朝使开身法连转两圈,才这避开那后面的那一掌,但又躲不过李麽麽的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拍在了丁奉朝的小腹。将丁奉朝那最后一丝气都打散了。
丁奉朝只觉得全身无力,又被李麽麽一脚踢了过去,正好又踢在了小腹之上,丁奉朝滚落到一边。
李麽麽见丁奉朝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便冷笑着向李太后走去。
古麽麽护在李太后身前。
那李麽麽伸手虚空一抓,再打开时,一支小箭就抓在了手上,笑道:“古麽麽,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这点伎俩也就是丁奉朝会上当,你这袖里剑已经藏得很好了。宫里的工匠也很用心,发箭时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要是人走近了一发过去,躲已经来不及了,箭虽然没什么伤害,上面的毒却是了不得的。不过古麽麽,这用毒之法,还是我教给你的呢。”
古麽麽狠狠得瞪着李麽麽。
李太后摆了摆手,让古麽麽退到一边去。
李太后问道:“你我姐妹三人,何必说这样的话,还要决个你生我死。”
“还不是因为你?”李麽麽说,“你若是不来阻止我杀宋第,我如何会对你动手呢。”
李太后道:“宋第已经要进宫了,一切都瞒不住了,你实在不应该再杀人了。”
李麽麽道:“万一宋第真的见到了皇上呢?”
李太后道:“见了就见了,那又如何,宋第他又能知道多少事,他也只会说那一晚是我与先皇在争吵的事。先皇也是喝了我给的茶水才死的。”
“你又想当好人?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李麽麽问。
李太后道:“都是一家人,就算是皇上知道了先皇妄死,还能对我动手么?最终都是一家人。近些年我已经深居简出了。皇上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也会顾及国家颜面,不予声张。”
李麽麽恨道:“不,我不要你做好人。这么多年来,我天天梦到他来找我,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个贱人,不配有一个名份,为什么?为什么你却可以当皇后,当太后,而我到最后还是一个连名宁都是虚假的麽麽。难不成我不美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