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这样的人,侯爷是怎么忍受他这么久的?
还带在身旁,贴身用了这么多年?
侯爷……可真不容易……
“你还不明白吗?
百姓议论,只会津津乐道地传播事件本身。
像这般落下罪名的,背后必有主谋!
如果你今天一时冲动犯了浑,刚好被他们当刀使。
告你寒家军欺压百姓,到时侯爷也会被你拖累!”
寒松虽然气冲头顶,但看着身材娇小的夫人挡在自己身前,确实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再怎么不待见她,她现在也算是侯府夫人。
一个不小心把她伤到,侯爷还是会生气的。
寒松狠狠攥着拳头,盯着那几个书生,粗声道:
“你们几个小白脸,再说肮脏龌龊的话,别怪爷不客气!”
说完,从地上踢起一块石子,不偏不倚,刚好飞入刚刚唾沫横飞的那名书生口中。
那文弱书生大吃一惊,吓的嘴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呜呜声。
另一名书生,见状,赶紧夺路而逃。
而文弱书生吐出石子后,也慌里慌张地跑了。
江暮雪松了一口气。
“张全,将马车叫来,速速回府!”
“是!”
张全领命而去。
他知道,这种时候只能听夫人的。
若是听寒松大人的,必会受侯爷责罚。
侯爷宠他,他自然不怕,可是自己和其他几名兄弟可不想跟着白白受苦。
江暮雪与剩下几人在等马车的这段时间,又听到了数人讨论寒家军之事。
甚至还有些闲散妇人聊起军侯私吞边关民产,夫人在富丽楼一饭千金的事。
她绷紧嘴唇,在车上静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