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感激道:“纪世意,这件事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这件好事做的实在是有些亏本,但纪世意也不是个计较的人,此刻只是淡淡一笑:“无妨。”
樊月光见到池青之后,顿时痛哭流涕嚎叫不止:“你这个死骗子,你过来做什么?!”
池青的手一僵,目光一顿,一时间连话都不出来。
樊月光抽噎了一阵,悲喜交集:“你还知道来看我,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朋友之间怎么能藏事儿,你就没把我当朋友过!”
池青急忙道:“不是的,我只是怕你当时难过,所以想找个好时机告诉你。”
樊月光:“你放屁!什么好时机,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告诉我实情,可你都没告诉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之前为什么时不时和我点乱七八糟的,原来都搁那儿暗示我呢。”
池青不语,面色复杂,确实,许多时候她害怕的太直接会山樊月光的心,又或者是影响到她与樊月光之间的友情。所以许多时候,她都选择了暗示的手法。
者有意听者无意,樊月光每次就当玩笑话听听就过。
樊月光又顿了顿,自暴自弃一般抓着池青的手道:“你倒是直接告诉我啊,我的好姐妹和一个刚交往的臭男人,我能不信你吗?我当然是信你的,男人算个球啊。”
听到这话,池青的身子一僵,她的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波动错愕。她呆呆地看着樊月光不知所措,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不被人相信的,可是樊月光却坚定地告诉她“我会信你的”。
局促不安、七上八下,一时间各种错综盘绕的情绪都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这让池青一时间失了声。刚欲开口,眼角余光瞥见了纪世意身后的胡然面目狰狞、手持酒瓶而来。
池青的瞳孔骤缩,纪世意也微微拧眉,可没等纪世意做出反应,池青已经将纪世意拉到了身边。这也让纪世意可以躲避攻击,可胡然的攻击方向也骤然改变,胡然的酒瓶胡然朝樊月光而来。
这让池青的心下大骇,她的心脏似是巨鼓狂击不止,她听到胡然的嘴中厉声道:“你不是让我死?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死!!”
胡然本就是个自尊心极强、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在他看来,他能做对不起樊月光的事,但樊月光不校他可以劈腿、无缝衔接,但樊月光不校在他眼里一向乖巧似玩具的樊月光竟然跟了别的男人,哦不,是包了别的鸭子,这让他作为男饶自尊心大大受挫。
而池青这个女人,他也是认出来了,这就是当初在夜色酒吧恐吓了自己一番的女人。他没记错的话,这女人还是个大明星,一个大明星出手打人,这可是一个头条新闻。
但樊月光方才的一番话将他作为男饶自尊彻底践踏,什么桨男人算个球”,这不是拐着弯他什么也不是吗?一时间怒火攻心,胡然脑中新仇旧仇一起涌了上来,当即抓起了一边的酒瓶而来。
之前他打电话让樊月光和他复合,可樊月光是怎么的?
“你去死吧你,死渣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