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鹤时谦!
“你做什么?”
钟南意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袖口半解,居高临下的俯瞰她,周身强大的气场压得钟南意穿不过来气。
鹤时谦步步逼近:“钟小姐,你不懂得感恩吗?”
钟南意惊得往后退了几步,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望着鹤时谦:“今天…谢谢你……”
“仅是谢谢?”男人逼近她,在钟南意愣神时,大手扣住钟南意的双手在头顶。
吓得钟南意瞪大眼睛:“鹤时谦,这里是电梯,有监控”
“我会怕吗?”男人勾唇一笑,邪魅到了极点。
眼神轻蔑,像是睥睨众生的帝王,万物在他眼底不过云烟。
钟南意咬着唇,看着鞋尖:“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还有事。”
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等她,玉宝贝身体不好,她不能在这里再多耽误一分钟的时间。
“有事?”男人眸子渐冷,握住钟南意的下颔,一用力像是要捏断钟南意的骨头。
她吃痛闷哼一声,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只有嘲笑。
鹤时谦薄唇挑起讥讽笑意:“是赶着回去找林航洲,还是去找其他的男人?”
“……你疯子!”钟南意眼角泛红瞪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钟南意,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吗?”
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鹤时谦觉得自己是疯了。
这个时候了,心脏还会为这个女人疼。
钟南意呆呆的看着他,眼神暗淡,低声:“我没有忘,请鹤先生给我一点时间,剩下三个月里”
剩下的话都被男人含在嘴里,他咬噬着她的红唇,没有一点温柔,就像是惩罚一样。
钟南意放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握紧,又松开,像是放弃了挣扎。
任由男人去。
他在她的口腔里攻略城池,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疯狂掠夺她胸腔内的空气。
在钟南意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男人离开她的红唇。
因为亲吻,钟南意的眸子变得水漉漉的,红唇微肿,鲜艳欲滴。
让男人忍不住喉结微动,想起那晚她在自己身下娇滴滴的模样。
钟南意在鹤时谦出神时,伸手推开他:“够了吗?”
钟南意看着他,神情疲惫到了极点,“鹤时谦,我真的要走了。”
出来一天没回去,没和王奶奶说照顾两个宝贝,现在两个宝贝在家里一定会出事。
“走?我送你。”
不等钟南意拒绝,男人直接按了负一楼,在电梯门开时,拉着钟南意从电梯里往外走。
“鹤时谦,你放开我。”钟南意挣扎着,皱着眉。
鹤时谦忽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钟南意,深邃的眼瞳泛着丝丝冷意:“钟南意,给我时刻记住了,你现在身上贴的标签是我鹤时谦的女人。”
“……”
钟南意咬着唇,歪头躲过鹤时谦的眼神。
鹤时谦冷笑一声了,牵着钟南意往自己的黑色迈巴赫走。
才走没两步,却看见穿着藏青色风衣戴眼镜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鹤时谦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低头不语的钟南意。
呵,这女人一直嚷着要走,原来是有人在这里等着她。
林航洲看着被鹤时谦紧握手,眼角红红的钟南意,瞳孔一缩,上前一步,站到鹤时谦面前:“鹤总,请放开南意。”
林航洲本是温润如玉的面庞,穿着风衣,气质又多了几分随性慵懒。
此时对上鹤时谦时,林航洲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金丝边眼镜下的琥珀色眼眸透着几分怒意。
鹤时谦薄唇一勾,长臂揽紧身边小女人纤细的腰肢。1800文学1800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