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下巴,眉眼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林总是以她的什么人身份和我说话,老板?还是她男人?”
“鹤时谦,你够了!”
钟南意红着眼怒吼出声,视线水雾弥漫。
林航洲见状,心一抽,关心道:“南意?”
钟南意眸中含泪朝着林航洲笑了笑,梨花带雨:“林学长,我没事的。”
鹤时谦看着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眉来眼去”传情,禁锢住钟南意的腰肢,任由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他看向林航走是,眉梢眼角都噙着挑衅:“林总,你怎么还是和五年前一样”
他看了眼脸色微变的少女,心痛的同时更是怒意。
鹤时谦挑衅出声:“喜欢睡我玩过的女人!”
这一句话,如同万箭穿心。
疼得钟南意几乎是任由着泪水流淌。
鹤时谦,好狠呢。
居然这么说她…
五年前,他哪里知道什么真相。
林航洲看着哭泣的钟南意,想要抢人过来,“南意…”
她哭得时候,他很心疼。
钟南意红着眼推开鹤时谦:“鹤时谦,我恨你。”
“……”
鹤时谦闻言,愣愣的看着钟南意。
她恨她,凭什么恨他!
是她始乱终弃,和林航洲私奔。
是她把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打了,然后告诉他,她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鹤家的钱。
如此,她凭什么恨他?
凭这几句话?
明显是她伤他更甚!
鹤时谦要去拉钟南意的手,钟南意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躲到林航洲的背后。
然后看也不看他,像是永远也不想看见他一样。
鹤时谦脸色阴沉下来,看着护着钟南意的林航洲,这一画面和五年前重合。
鹤时谦怒极反笑:“钟南意,不要忘记你现在身份是我的情人!”
林航洲神色错愕。
见此,鹤时谦的心里有着报复的快感,林航洲知道钟南意还和自己在一起了,就像当年他抢走钟南意一样。
他看着藏匿在林航洲身后的钟南意,讥讽:“林总,您如果要是喜欢我玩过的女人,随你,反正这女人为了区区一百万就可以随便爬上男人床。”
话音落,鹤时谦再看了一眼钟南意。
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干脆利落,不带一丁点留恋。
鹤时谦走后,钟南意红着眼从林航洲身后出来,低着头不语。
林航洲看着她如此,琥珀色的眼眸受伤、无奈浮现,他哑着嗓子问钟南意:“南意,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
无关鹤时谦说的那些话,林航洲只觉得这五年来,无论他做了什么,钟南意的心门就对他紧紧关闭着,从不敞开。
例如这次,小公主动手术需要钱,明明他也可以拿出来。
钟南意却是去找了鹤时谦。
钟南意看着林航洲的眼神,红着眼愧疚道:“林学长,抱歉。我不想给你再添麻烦,今天的事,对不起。”
久久,钟南意听见头顶传来叹息声:“你知道的,我不想听这个话。算了,我送你回家,两个小宝贝可是要把我手机打爆了。”
他来也是因为小公主两个小宝贝叫他来接钟南意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