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瑜瞬间神色一凛,想起那恶心的虫子就觉得浑身不适。
风间挑眉,脸上没什么表情,“下次不想被发现,偷听的时候就站远点。”
郁瑜有些郁闷,“我没想偷听,我一出来你们两个就站在这里了。”
林渊扫了一眼两个人,对郁瑜道,“今你听到的,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依稀中听到他们什么“灭门”“真凶”,郁瑜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能不掺和的就别掺和,她还怕麻烦不想卷进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里面呢。
郁瑜点零头,“我知道的。”
密枝节的活动很热闹,作为外来人,除了林渊,郁瑜几个人只能站在祭祀台外面踮着脚尖往里面看。
祭祀活动从刚刚亮就开始了,林渊林永其他几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家族长辈站在祭祀台中央,从水桥那头,盛装打扮的相司扛一根竹竿在前面领路,后头一个人摇着神铃跟在其后,紧跟在队伍后头的是携带着家什、食物的大队人员。紧锣密鼓,好不热闹。
郁瑜站在场地边往里面看,那跟在江婉清后头的女孩刚好坐在祭祀台最中央的看台,刚好在林家几个长辈的旁边,一眼就可以看到。
许是担心郁瑜几个人站在外头没人照应,阿琳并没有进入内场,而是陪着他们待在场外。
郁瑜指了指会场中间的那个女孩,问道,“她是谁?”
“啊,那个娃娃啊,江韶,江家的丫头,具体是哪一支我也就记不清了,你问她做什么?”
“啊,没什么。”
阿琳问完反倒自己想起来了,“哦,昨就是她给你下的蛊吧。也不奇怪,江家丫头,脾气都不太好,她脾气最怪,平时见了我们也都凶巴巴的,不大的人脾气倒不,你栽在她手里,我倒是不意外。”
江家人?她叫江婉清姐姐,江婉清也姓江,还莫名出现在丹觉,这会仅仅是个巧合?
大学的时候,江婉清和她走得近,但也从来不透露自己家里的故事。那个时候郁瑜觉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江婉清不愿意开口她也不会多问,这次在丹觉见到她,却发现事情比她想的更复杂。
她明明和丹觉有很深的关系,却为什么遮遮掩掩不仅是这一次,大学的时候,郁瑜记得她也从来自己是市人,林哥又为什么对丹觉讳莫如深?
她心中困惑,连康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旁边都没发觉。
他见她脸上带着困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昨遇上的我同学,总觉得哪个地方没对。”
昨的事,康湛也了解了大概,听到她问阿琳那个女孩,心中便有了猜测。
“你怀疑她是江家人?”
“嗯,大学的时候,他从来没和我过,我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见他一个人过来,她道,“其他人呢,他们不过来?”
“颜偃担心王娜,走不开,留在房间里照看,风间我没看见,宁姬问”他着,眼神有些复杂地扫向祭祀台中央。
进入祭祀场地后,随行的神职人员开始忙碌起来,在场地中央,有的杀牲,有的烧火,用于祭神仪式,有的跪在神坛前,念经祈求神灵赐福保佑平安。
郁瑜顺着看过去,后边大队的人马穿着长袖宽袍载歌载舞,他们跨着大步,步履沉重,像是带着厚厚的枷锁,背负着苦难和重负,向着上苍叩拜气球,真挚而虔诚。在队伍里头,有个身影格外的突出,长手长脚,披着宽大的服装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像一只长臂猿。他跟在队伍后头,邯郸学步一般一抬手一迈步地跟着前面的人跳着,磕磕绊绊,看起来荒诞而滑稽。
郁瑜嘴角一抽,“他怎么混进去的?”
康湛似乎也觉得好笑,“那位在我出生就开始批八字的叔叔把他安排进去的。”
郁瑜反应过来他的谁,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带着旁边的人都侧过脸看她。
“师父找不到人了吗?找他滥竽充数,你看跳成什么样子。”
偏巧宁姬问还觉得挺好玩,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日,又承蒙基友重托,跳的尽兴又卖力。
“颜偃还在照看王娜?”
昨王娜王蕴兰是和宁姬问他们一起来的,郁瑜昨不舒服,母女就直接被林永安排住下,还没来得及见上。
康湛“嗯”了一声,“不用担心,王娜现在情况还好,等过些时候林大当家空了再让她帮忙看看。”
郁瑜点零头,余光瞥到阿琳正眨着眼睛看着他俩。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