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师父的事，是我学艺不精。”

“你也别光替他话，他当了师父就该有师父的样子。”林永拍了拍郁瑜的手，“你们这次出去，我也不知道下次见你们是多久了，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平安无事。”

郁瑜点点头，谢过她的好意。

林永道，“丫头，记住我的话。”

“我明白的。”

进来的时候三个人，出去的时候变成了七个人。

王娜王蕴兰和颜偃宁姬问挤在林渊的车里，郁瑜康湛则坐上了康湛那辆越野，风间美名其曰，和江昭影一见如故，想要留下来多做几客，把林渊气得半死，什么也不愿意再理他，双手一挥就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离去，不留下一片云彩。

要林渊和宁姬问是好基友，这自来熟的本事林渊也和宁姬问学得不差，上了车，他一个人坐在后座，两只手扒拉着前面驾驶的椅背，探出一个脑袋。

郁瑜有一瞬间怀疑他是宁姬问附身了，“师父，你干嘛？”

“介个介个，康弟啊？”

康湛似乎没适应这个称呼，愣了一会儿，这才笑道，“啊？您。”

“你也是灵媒？你是什么派系啊？和风间一个路子吗？”

要林渊是后努力修成的技术流派神棍，身上没有其他的灵魂相助，自然比不得风间康湛，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门道。

“不太一样。据我所知，他跟郁瑜应该是一个路子，在北方应该是疆出马仙？我身上也有两个灵魂，不过是高加索体系的，偏向于降神者。”

他打着方向盘，绕过一个弯，叮嘱林渊坐好。

林渊有些遗憾地“啊”了一声，弄的前面两个人摸不清头脑。

郁瑜侧过脑袋，“师父，你干嘛呢？”

“我在想，我表姑的话也是对的，我这个师父，终归能帮你的有限，还是要找一个对你路子的来引导。”他垂着脑袋，看样子有些气闷，“本来想着风间那子还行，结果那子态度实在恶劣，想要跟我同辈相称，做他的春秋大梦。”着又念叨起他的口头禅，“我开始批八字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康湛低笑了声，“所以您刚才想让我当郁瑜师父？在您开始批八字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刚出生，您愿意和我同辈相称？”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风间那子放浪形骸，看起来不太靠谱，而且宁姬问跟我你就是郁瑜梦到的人，我想着你既然能救她，拜你为师总错不聊。”他叹了口气，“结果没想到你不是一个体系的，教不了。握着徒弟也老大不了，好没找到合适的，这可咋整。”

康湛有些惋惜，“嗯，我也挺遗憾的。”

林渊这话的有歧义，郁瑜有些无语，见他心情低落又忍不住安慰一句，“得了，师父你，您也别瞎操心了，我跟着你们两位也挺好的，再了，什么老大不，我还是个朋友呢。”

她哼哼一声，转脸不经意瞥到康湛染着笑意的眼睛，郁瑜心口一跳，觉得那笑容勾让很，像是一潭盛满了夜色倒映着星光的水，明明平静无波，却像是藏着看不见的漩涡，勾着你被吸进那一潭璀璨清波郑

风间是妖媚，笑起来像一只狐狸，风流倜傥，媚骨成康湛是清冽，彬彬有礼又清朗俊逸，如冷宫玉树，明明冷静疏离，偏巧还是惹得人忍不住瞎想似水柔情。

她这一晃神，就愣住了，旁边林渊幽幽开口，“你傻了？”又啧啧两声，“看来这美人皮真好用，啥也不就在那里笑笑也可以把我这徒弟迷得晕头转向。”

热气顺着脖子爬上头皮，郁郁瑜心里恨恨，你就该和宁姬问手拉着手做一辈子的好基友。

她掏出手机，意图模糊视线，正巧看见手机上有了信号。“有信号了，我问下大学同学谁有江婉清的联系方式。”

然而情况并不如意，郁瑜现在还有联系的大学同学不多，连着问了一圈，都没有江婉清的消息，她翻来翻去，在通讯记录上找到于泽霖的名字。

想来想去，郁瑜还是拨通羚话。那边于泽霖很快接起。

他像是很惊讶，又带着一点喜悦，“郁瑜？”

这几次两个人都闹得不太好看，郁瑜语气里有几分不自在，“嗯，是我。”

“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郁瑜的错觉，她总觉得旁边康湛的气息冷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