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坑妻开始(2 / 2)咸鱼太子妃她恃宠生娇首页

“没有。”苏亦行见了二哥和云朵,顿时委屈了起来:“我今日见到太子杀人了,真是太可怕了!”

苏衍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先回房,我同你细说今日打听到的消息。”

回到房间,云朵支开了丫鬟们,在门口守着。苏衍讲起了他的所见所闻。

今日刺杀太子的人被当场诛杀,几十个人血流遍地,一个活口没有留下。而刺杀太子的那个人自称是高启源。他是云麾将军高邑的幼子。

高启源死前大喊太子残害忠良,原是因为太子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命刑部和大理寺联合调查云麾将军。从调查到审问再到定罪,最后满门抄斩,总共用了不到十日的时间。

苏亦行游山玩水的时候,京城里正血流成河。高家上下从云麾将军到仆人,一个活口没有留下。只有高启源当时在老家养病,原本是听说家中出事回来帮忙,紧赶慢赶回来,最后只看到了父亲被悬挂在城墙上的头颅。

而太子给他全家定的罪名是——谋大逆。

皇上倒是宽仁,驳回了太子诛九族的奏折,改为满门抄斩。

然而太子的雷霆手段,还是让文武百官和京城百姓都吓碎了肝胆。

苏亦行虽然不至于吓碎肝胆,但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太子选她当了太子妃,大婚当晚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送入洞房时,太子忽然拿了刀要割开她的脖子,说要用她的血染红这一件嫁衣。吓得苏亦行惊叫着醒了过来。

云朵瞧着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是心疼,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她:“别怕别怕,有姐姐陪着你呢。”

苏亦行努力挤出了些许笑容:“我不怕,太子...太子说不定不喜欢我这样的。而且有那么多高门世家的千金也来参选,我爹一个五品地方官,怕是太子还瞧不上眼。”

“希望如此。”

苏亦行心神不宁,傍晚原是想叫上二哥一起去见三郎。可是二哥又出去打听消息了,她只好带着云朵赴约。

来到临江仙时,小二哥一眼认出了她,毕竟这样的美人,看上一眼便难以忘记。小二哥径直将她带到了曲径通幽的后厢房。

门口立着两个侍从,他们拉开了门,却拦住了云朵。苏亦行心中忐忑,此次她也是有备而来。孤身赴会去见一个男子毕竟危险,所以她袖中藏了把刀。

三郎今日一袭白衣,发带飘飘坐在流觞曲水旁,氤氲的水汽扬起水雾,仿若仙境。不得不说,眼前的画面着实是美好。他面前放着一张琴,背后还有一套茶具。

苏亦行的脸皮抽动了两下:“你...你这是...”

“没什么,这便是我平日里的穿着。”

苏亦行觉得有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像是一个粗壮汉子在绣花一般的怪异......

她落座,三郎取了茶具,刚触碰到茶壶,便被烫得差点把茶壶扔掉。苏亦行起身过去:“我来吧。”

她熟练地洗茶具,沏茶,泡茶,十指纤纤将一展新茶送到三郎面前:“请用。”

三郎接过来,一口干了。果然,如苏亦行所料,他烫到了舌头,手一抖将杯子甩了出去。

苏亦行瞪着他:“这可是上好的金骏眉,你...你这真是焚琴煮鹤!”

她自己斟了杯茶,放在鼻子下晃了晃,闻着茶香,含了一小口。让茶的味道遍布唇齿之间。三郎瞧着她嫣红的小口抿下一口茶,唇瓣被茶水浸润得鲜嫩,只觉得赏心悦目。

“真是麻烦,还不如喝酒来得痛快。”三郎也装不下去了,索性斜靠在茶几上,歪着身子道,“还是进入正题吧。”

苏亦行立马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瞧着他。但她这水嫩嫩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即便是严肃起来也像是在撒娇。

“你也知道,太子这几年在外领兵打仗。行伍之间待久了,便喜欢直来直去,单纯可爱的女子。太子私下曾说过,最瞧不惯京城中的闺秀们忸怩作态,拜高踩低的嘴脸。”

“太子殿下如此妄断,未免偏颇。我家中表姐待我便极好,今晨她来了几个好友,家中父母也是城中权贵,未见谁趾高气昂。”

不仅如此,她们见了她,仿佛是见了什么奇珍异兽。一会儿给她喂点吃的,一会儿送她些头面首饰,十分热情。苏亦行不好意思收下,连连推拒,最后还是表姐做主替她收了。

三郎蹙眉:“我不是让你评断太子,而是在告诉你他的喜好。你选秀女时照做便可。”

“那倒不如告诉我太子喜欢什么颜色,环肥燕瘦喜欢哪一类,诸如此类的表征。毕竟选秀女时又不会知道对方是何种性格。”

“倒也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他上下打量了苏亦行一眼,“鹅黄色,显嫩。”

苏亦行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默默记下了。

“他还喜欢——”三郎咬了咬牙,昧着良心道,“身形瘦削,最好不要前凸后翘的,豆芽菜那般的。”

苏亦行虽是一张肉乎乎的脸蛋,身上却没有二两肉。搓衣板一样的身材,便是她了。她苦恼地托着下巴,这可如何是好。短时间内怎么才能变得凹凸有致?

“那...那他最讨厌什么?”

“最讨厌的,自然是有人费尽心机讨好他。”

苏亦行喜上眉梢,知晓了这些,她便知道如何应对了。

瞧见她这喜上眉梢的模样,三郎也止不住嘴角微微勾起。她那点小心思,还想瞒住他?

“太子的事情谈完了,也该说说你我的事情了。”他端起了她面前斟好的茶,“我这么帮你,可有何好处?”

苏亦行双眸弯了起来,一副了然的神情:“我早就准备了。”

三郎心头一喜,莫非她总算是开了窍?他好整以暇,等着她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