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生气,冲我笑了一下,我只能根据眼睛来判断,她似乎很少生气。
电影看得我睡着了,银主叫我才醒。
“累了吧?回去。”
买了不少东西回去,银主说,晚给你炒几个菜。
回去我开始研究,地图六种,都是不相同的地方,如果没有去过,绝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那我现在就不用费神,看那121种意思,这121种的意思,全部指向了地图,竟然不是赊城,我以为是赊城之解,就网卦而言,无限复制,这是虚的,实的部分,就是胡同,宅子,标号的变化,那应该是实的,在外部能找到原因。
满脑袋乱七八糟的。
油灯亮起来,我站在主街,看着这些赊铺,当年的赊业真的有那么繁荣吗?
我不知道,这是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历史,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赊业。
银主叫我吃饭。
我进屋,喝啤酒。
“你说,将来这赊城是我们两个的,赊业再兴,那是怎么样感觉?”
“我想把面罩摘下来,太难受了。”
“我从懂事的时候就戴着了,你要学会适应和忍受。”
“你可以摘下来。”
我看着银主,这个叫木婉的女孩子,竟然叫木婉,我想想,又笑起来。
“你是不是想什么坏事呢?”
银主假装生气的样子。
“没有,就是想想你的名字,木婉,有点意思。”
“你太烦人了。”
“摘下来面罩我看看。”
“不行,你什么时候爱我,你能摘下来的时候,我才能摘下来。”
“你这样,一个面具,我会爱面具吗?”
“别贫,喝你的酒。”
晚十点,我睡了,感觉确实是挺累的。
下半夜两点,我听到有人叫我,大爷的,吓得我魂快没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爬起来,听着,就在门外,跟特么的叫魂一样,那声音娘娘的,诡异。
我站在门那儿,从门缝往外看,是一个男人,就站在街的中间,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回头,在架子拿起了一把剑,那剑有几百年了,我抽出来。
“别动。”
银主一嗓子,在我背后,我吓得大叫一声,你大爷的,吓死我了。
我推开门,冲出去,没有人,街没有人,是跑了吗?进胡同了吗?
银主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把剑放回剑鞘里,进屋。
“你惹祸了。”
“是,一个男人在外面叫我,那个男人,跟娘们一样。”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剑出鞘了,这剑有几百年了,剑出鞘必见血。”
“就是一把剑,没有那么邪恶,我到是想问问,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对这儿很了解,对你也算是了解,叫你,知道你肯定会动那把剑,这个人恐怕和老石头有关系。”
“老石头也有自己的人?”
“当然了。”
“那这剑真的剑出血喷?”
银主点头。
她拿起剑走了。
“你干什么?”
“闭嘴,在屋子里等着,谁叫你也不要出来。”
“你给我回来。”
我意识到了什么。
银主进了胡同了。
我关门,开始冒汗。
半个小时后,我听到脚步声,把门打开,银主回来了,拎着剑,剑还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