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休得放肆,此乃本县公堂,岂容得造次,你也是清河县步兵都头,何以不知法度?”
包拯朝着武松怒喝,他中二病的性格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武松被这么一喝,才将手一推,转身抱拳道:“武松鲁莽,望大人海涵。”
“若不看在你身为都头,又出于激愤,本府定罪不饶。来啊!”
“在!”王朝马汉出列。
“武松骚扰公堂,将他轰出去,不得再公堂。”
“大人……大人……”武松叫了几声,很是无奈,却也不敢造次,只得出去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王婆却是不停拍自己的胸口:“我的娘啊,吓煞老身!”
啪!
包拯见王婆做贼心虚,心中明了,一声惊堂木响起,喝道:“将王婆和西门庆暂且关押大佬,本案一干人等,各自回去,没有本府命令,不得擅自离开县城。退堂!”
退堂之后,包拯寻思着从王婆身入手,安排下去了。
—
武松回家,心中闷闷不乐,见兄嫂回家,便问道:“哥哥,嫂嫂,包大人怎么说?”
潘金莲擦拭了泪水,通红着脸,一言不发,掩面进内屋去了。
武大郎道:“兄弟莫要急躁,我看包大人法度严明,定会将西门庆绳之以法。”
“哥哥……”武松却是烦躁得跺脚,“哎”地一声,坐下来,道:“包大人纵然清明,然西门庆奸贼狡猾奸诈,嫂嫂的冤屈何时能昭雪?依着我,还审他做甚,直接一刀结果了他!”
武大郎知兄弟脾气暴躁,只是安慰:“兄弟莫要再添乱子,稍安勿躁,哥哥去看看你嫂嫂。”
“嗯!”武松点了点头,“哥哥好好抚慰嫂嫂!”
武松一连喝了几杯酒,却听“哎呀,娘子”一声,武松心中一怔,知是出了事,便闯进内屋一看。
房梁系一条白绫,潘金莲挂在面,舌头伸得老长,武大郎正坐在地捶胸顿足,大声哭喊。
谁曾想,潘金莲居然吊自杀了。
“嫂嫂!”
武松惊呆了,忙跑过去将潘金莲抱下来,探了探鼻息,哪里还有什么气息。
“嫂嫂……嫂嫂……”
武松仰天呐喊了几声,收住泪水,放下嫂嫂,提起佩刀,直冲县衙。
武大郎只顾着抱妻子痛哭,也顾不得兄弟出门去了:“娘子……是为夫害了你,若不是我要告到县衙,你也不会……”
定远县衙!
包拯还在后堂,正准备对王婆进行审讯,就听到一声急报:“大人,不好了,武松手持利刃,闯进县衙来了!”
“什么……”包拯也吃惊不小,按照他对武松的了解,武松虽鲁莽,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乱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故,以致如此。
又听报:“大人,武松打伤了十几名衙役,往监牢方向去了,没人拦得住。”
包拯忙道:“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速去拦住他。”
四人得令去了,他们自知不是武松对手,但也由不得武松胡来,就走捷径在大牢外面挡住了武松。
只见武松怒气冲天,眼中嗜血,正自和狱卒搏斗,只见他大展拳脚,那些虾兵蟹将哪里是对手。
赵虎道:“武松……你要干什么?”
武松凶神恶煞般,回过头来,道:“武松今日只想找西门庆算账,与你们无关,若要阻拦,休怪武松不客气。”
“武松,你也是都头,有话好说,发生了何事?”看着几人怒气冲冲的样子,四人也只是远远的劝导,哪敢挨边。
武松一句话也不说,亮出锃亮的尖刀,朝着四人大步跨过来。
四人见武松来势汹汹,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劝说不住的了,“呛”地将腰间朴刀抽出,一拥而。
武松向来恩怨分明,并未对几人下杀手,因此手只是用刀来格挡防身,攻击的却是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