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爷爷,你们饶了我吧!我就是替人做事的,你们可别怪到我的身上啊!”
胖子嘴里念念有词,不等金玉碗他们问,便一股脑都吐露出来。
“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那掌柜的死真与我无关!”
听到这儿,金玉碗与苏玉柔两相对视,不知道他口中的掌柜是谁。
突然,金玉碗的脑袋里闪过一道光,猛然想起有人说过,那家店原来的店家也是被元宝食肆给弄倒闭的,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想了想,金玉碗还是不敢随意开口,便准备抡起棍子将他打晕,却被老五拦住。
“那你今日为何又与他接头?”老五变了变嗓音,一道粗犷雄浑的声音便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听得金玉碗眼前一亮。
他还会这本事呢,自己岂不是捡到宝了!
不过老五可没工夫理她,一心只想着盘问胖子。
“是……是他让我来的,我不敢不来!这回新科状元郎的状元宴不是在咱们元宝食肆,我没法和上面的人交差。”
老五看了一眼金玉碗,随即又问道:“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就是在碧玺居的饭菜里面下点泻药。”胖子哭哭啼啼地将事情全都说了出来,看出来很是惜命。
碧玺居应该就是谢寒秋办状元宴的地方。
金玉碗看了一眼苏玉柔,又看见老五冲自己点头,抡起木棍便将胖子打晕。
“就把他扔在这吧,会有人来找他的。”苏玉柔利落地从他身上扒下衣服,又将他踹倒在地,扯掉他眼上的黑布,这才带着金玉碗离开。
回到城里,见苏玉柔给他们结了钱,又送他们离开,金玉碗好奇:“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些练家子?手段是真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苏玉柔得意一笑,道:“他们都是长盛街的人,我可是在长盛街长大的,让他们帮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不过眼下不是谈自己事情的时候,苏玉柔话锋一转问道:“你是怎么和元宝食肆对上的?这家店可比鼎香阁黑心多了。”
她努努嘴,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不少人因为这家店丧命,他现在也在金摇街?”
见苏玉柔说的这么可怕,金玉碗的脸色也暗了下来,凝重地点点头,又把杜铮给自己撑腰的事情告诉了她。
“文忠公府与尚书府向来不对付,这下恐怕梁子是结下了。”苏玉柔担心地看着她。
“我还怕结梁子不成?”金玉碗痴笑一声,“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元宝食肆的人还敢对我动手!”
“动手是不敢,可你别忘了,他们小动作挺多的,这不还要给碧玺居的人下药吗?”苏玉柔提醒道。
说起碧玺居,金玉碗忽然想起谢寒秋,拉着她就往鲤跃楼跑:“咱们得赶紧拦下碧玺居的状元宴!”
“别呀,要拦也轮不到你拦着呀!”见她一时心急乱了方寸,苏玉柔赶忙将她拉住,“你现在去通知碧玺居,不就证明是你打的死胖子吗?”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谢寒秋的状元宴毁于一旦?”金玉碗一时间也愣住了。
“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就糊涂了?”苏玉柔无奈笑道,“你不能出面,但你可以让别人出面啊。”
她笑着一双桃花眼看着金玉碗,“京城酒楼食肆那么多,想要除掉元宝食肆的,大有人在,咱们可以借一把刀,然后”
只见她照着脖子比划了一下,金玉碗瞬间明白,她这是要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