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琳,今天是我们恋爱三个月,送你个礼物。”霍铭双手奉上自己亲手买的礼物。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将一个腼腆的男子改头换面,现在的霍铭早就是沉浸在恋情中的温柔男子。可特依琳在慢慢的看着他的变化,她看着双手给她礼物的霍铭,幸福的笑了笑。
“嗯,我也有礼物送你。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可特依琳将背过身后的双手伸到前面,一个小小的盒子摆在霍铭的眼前。
霍铭笑着说道:“你先拿着我送你的礼物!”可特依琳轻柔的接过霍铭送给她的礼物,打开一看,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礼物,而是一盒脂马糕和一些胭脂,这胭脂的味道让可特依琳觉得很熟悉,还有一些香水和指甲油,以及一些北疆的特产。
东西并不贵,但情意很贵重,可特依琳在他乡,要的无非就是故土里的那份情谊,当然女孩子的东西霍铭也很有心意的照顾到了。所有该想到的,全部都在这盒子里。
这就是可特依琳想要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谢谢你,这些正是我思念的。”
她抬高自己送给霍铭的礼物,擦了擦激动的泪水,开心的说道:“这是给你的,你看看?”霍铭点点头,接过打开一看,两瓶可乐,一封信笺,还有一个钱袋以及一把折扇。
可特依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钱袋和折扇是我自己亲手编织的,钱袋上正面有我的名字,反面是你的名字,这个折扇上是我们两恋爱的日子,虽然很俗气,但是……”
霍铭没说话,他慢慢收好可特依琳送给他的礼物,面无表情,可特依琳的心一下子就到了嗓子眼,难道自己送的他不喜欢!
谁知道霍铭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如此的用力,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一般。
“谢谢,我很喜欢。让你费心了。”霍铭的一句话肯定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可特依琳很高兴。
路上两人开始谈天说地,情侣之间又像知音。中午在鱼楼吃的饭,月邬也将他们作为座上宾,晚上两人在街市逛街,初十了,没想到晚上还有猜谜语的。
上面有一位老者在主持着,他展开第一个灯笼,照着上面念了起来:“有个口字没回家,人心就能作比喻。打一字!”老者对众人说道:“这个字若是猜出来,那么奖品会是二十两银子和一个灯笼!”许多人都对这个字很感兴趣,可终究是猜不出。
对于普通人家,二十两够三个月了,所有人都在用手比划着,霍铭看到可特依琳也在用着小小的手比划着,呆萌的样子真的很讨他的喜欢与心疼,霍铭悄悄问道可特依琳:“想要那银子?”可特依琳轻哼一声说道:“本小姐可是北疆国的公主,谁缺银子我也不会缺这二十两银子,我就是对这个字好奇,而且还有灯笼玩儿,虽然已经初十啦,但是有个灯笼在手中,还是有些过年的滋味。”霍铭立刻走向台中,他对着老者说道:“我答叵,一个口字没回家,就是缺了一个,能测人心不过是居心叵测!是也不是?”老者晃悠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霍铭点点头:“这位公子乃是今天晚上的字王!这二十两和灯笼给您!”
霍铭拿着银子和灯笼找到可特依琳,将两样东西递到了可特依琳的手中,那灯笼的样式虽然不精巧,但兔子的模样还是可爱活脱的。可特依琳拿着花灯开心揽着霍铭的手臂,路上两人买了糖葫芦一人一支。
开心又平静的夜晚很快就过去了,两人回到各自的家中却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可特依琳如约到了霍府,霍铭开始指导可特依琳的武功。而另一边,骆倾欣和南启辰已经在去阴魂冢的路上,骆倾欣将药丸给了南允并说道:“就为了这个,给我的实验室都炸的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我老公厉害,试了一次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你试试吧!前提是如果出问题你别赖我啊!”
南允点点头,将药服下,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骆倾欣和南启辰还以为给药配错了呢,但半刻钟以后,南允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他的白头发开始脱落并且生长全新的黑头发,脸和手上的褶子,老茧通通都不见了,头顶上也冒着阵阵细烟。南允的脸上开始起皮,重新换上新的皮肤,十指开始渗血,只有南允才能感觉到就连内脏都在换血一般的痛苦,两炷香时间,南允的每个地方都如新生一般充满力量。但是内脏里的血还在翻腾,片刻他吐出大滩的黑血,晕了过去。
骆倾欣对南启辰说道:“将他放入刚刚备好的黄连苦胆汁里浸泡一天!就可以痊愈。”南启辰点点头,正要朝浴桶走去,骆倾欣叫住了他:“别忘了,给他的几处穴位放血!”南启辰听完就扛起南允放进了浴桶中。
闲来无事的骆倾欣决定一个人去泡温泉,她看了看这里的花草,甚有意思。刚泡一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骆倾欣立刻穿好衣服躲在最拐角。
“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一名女子的声音贯入耳中,那声音好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骆倾欣伸头望了望,这不就是宫中的邢碧罗么!
“你知道南宁扇的皇位怎么的来的么?”这个声音对骆倾欣来说简直太熟悉了,不就是北疆国二王子可那莫扎么。
他们似乎在筹划什么。邢碧罗回道:“当然,弑君!弑父!”邢碧罗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翻着眼睛看着可那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