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点动静还是可以的,就是调查团追究起来麻烦。所以我也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现在还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我老子的手,可伸不到这里来。”
楚子航道:“看起来你似乎对自己的身世背景十分的自信。”
“虚张声势罢了。”
“你母亲也是检察官么?”
“她不是,她是广东高法的法官,姓叶。”
“额。”楚子航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言归正传,帕西今天没弄到你的血样,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必须马上告诉副校长和校长才行,或许他没料到我今天晚上会出现在这里,要不然他肯定会选择一个没有人的夜晚来偷取你的血样。”
林帝天在病房里来回踱步:“干脆来个大开放,既然他今天进来了,那么索性就把病房打开,你不是也醒了么,正好可以公开探视了。只要进病房的人多起来,调查团想使绊子也会变得十分困难。”
“要不干脆就和装备部申请一下,调遣一门88的高射炮架在病房门前?”
楚子航头疼的抚额:“我有点算是见识到你的过于谨慎的特性了。”
“我不喜欢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会让我陷入困境的伏笔。”林帝天道:“或许在门口埋一只阔剑也好。”
“你这是防调查团还是挖地雷呢?”楚子航强行忍住要将枕头丢向林帝天的欲望。
“好了好了。”见楚子航有暴走的迹象,林帝天也连忙止住了自己的联想:“总之,今天的事情我会迅速和校长他们报告,师兄你也养精蓄锐吧,调查团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的,我知道了。”
“另外。”
林帝天凑近楚子航,悄声说道:“我可是等着你和夏弥妹子的喜酒的。”
几秒之后,林帝天从病房里抱头鼠窜的跑了出来,伴随着他出来的还有一只枕头。
楚子航倒在床上,有些讶异的望着被林帝天撞开的病房大门,很多年了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心发慌,甚至还违背了自己一贯以来的杀胚作风的人设向林帝天投掷了枕头。
林帝天的话仿佛带有特殊的魔力一般,虽然每一句、每一个词都是平平淡淡的词语的组合,但是听在楚子航的脑中,却如同激起一滩死水的石块一般,让人无法平静。
“这家伙该不会言灵是蛊惑人心一类的吧。”
楚子航第一次对林帝天的表面上看上去过度谨慎的外表,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