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祺觉得等他解释清楚,恐怕大家都没那个耐心,于是故意“哎呀”一声吸引了白婳祎的注意。
“姐姐,我们先回去上药吧。”
“我带你去看郎中。”
“不弄了,敷一敷就好了,走吧走吧。”
“可是他、、、、、、、”不能就这么放过了。
“他是个傻子,话都不会说的,走吧。”
“我、、、、、、我、、、、、、”一直到他们三人的身影远去,杨悬才将话挤了出来,“我是郎中。”
回去后,柏庾先去沐浴更衣,白婳祎让人准备了水煮蛋过来给白彦祺敷额头。刚才的事,依白彦祺的意思,在府上封锁了消息,避免节外生枝。
“让你陪我去做衣裳,一转眼人就不见了,你不是一向一报还一报的吗?怎么肯吃这个亏了?”
“他们都是为了姐姐抱不平嘛,我高兴。”
“下次花了脸,看你还高不高兴。”
“才不会呢,我可不敢再在大街上说姐姐的不是的,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姐姐名声这么大呢。”
白婳祎看了看白彦祺的伤处,思虑道:“应该可以了。”
“二小姐,柏庾三皇子来了。”
“我去看看。”
“哎,你跟他走那么近干什么?”
“他是表兄嘛,有什么关系?”
“若是小时候是没关系,如今都这么大了,就是亲哥哥也不能这般亲近。”
“那,那我去见救命恩人总可以了吧?”白彦祺说罢一溜烟就不见了,白婳祎拦都拦不住。
“嘿!”
白彦祺出去见柏庾冲她招呼了一声,便来到他身旁,看了看他一身新衣,散落的头发,打趣道:“不束发就来了?”
“我刚听人说你是去和大小姐做衣裳的。”
“是啊。”
“你明明选了布料,为何不告诉我?”
“重要吗?”
“你选了什么颜色?”
“做出来你不就知道了?”
“等它做出来我早就回去了,你快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
“那我自己去看看少了什么颜色就知道了。”
“这里可是我家,你看他们听谁的。”
“我堂堂三皇子能被你压制?”
“三皇子、、、、、、也是白家的表侄啊。”
好像还挺有道理。
半月后,白善原要求白婳祎带北厢的那位公子一起去参加文会的宴席,白婳祎惊诧一下,很快答应了。
来到北厢,他见白婳祎过来,很客气出来行礼问候,白婳祎对他非常客套,客套到已经看不出她自己的情感了。
“大小姐。”
“我要去文会了,公子要不要一起?”qqqqapp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