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宫中办宴,各府的生辰礼昨日已经送进了灼王府。
每年夜流灼生辰是各府公认的最好的巴结夜流灼的机会,所以礼物都异常丰厚。
夜流灼可不管其中的弯弯道道,全都照收不误,还将好些东西搬进了清浔的小库房。
最后,人到的已经差不多了,也已临近午时,只差皇家人就可以开宴了。
这时,皇上夜流煜皇后乔敏淑与太子夜明言一起进了大殿。
清浔正在和提前进殿的沈见澈说着话,听到公公报的话,忙与大家一同行礼。
三位主子各自免了礼,大家坐回原位,只是殿内也没了之前的嘈杂。
夜流煜和乔敏淑上坐,夜明言和沈见澈坐在清浔对面。
菜已经由小宫女一盘一盘端了上来。
夜流煜便说道:“大家今日可以不用如此拘谨,开宴吧。”
于是殿内又活跃了起来。
清浔能感觉到夜流煜在打量着自己,不过她也不慌,毕竟没有犯错。
夜流煜看着这两人意外和谐的氛围,连衣服都是如此的相似,终是稍稍放了心。
看来沈清浔对阿灼的心思变了,这便是极好。
夜流煜啊,爱弟心切。
乔敏淑看了看夜流灼和清浔,又看了看夜流煜,脸上神情不变。
清浔则专心用膳,夜流灼专心给清浔夹菜。
相比较于夜流煜和乔敏淑,两人吃的很是满足。
“阿灼,生辰快乐。”夜流煜向夜流灼的方向举起了酒杯。
夜流灼也举起酒杯:“谢谢皇兄。”
两人一同饮下酒。
两个兄弟都没有多说,一切都在酒中。
清浔看着,只是感叹。
都说最是薄情帝王家,她亲眼看着这来自帝王家的兄弟情,可是一点看不出薄情的感觉。
不过这样才好。
清浔想着想着就笑了。记得之前有传言说夜流灼极难相处,现在想来可不就是个笑话,他与夜流煜相处极好,与自己相处极好,分明是极好相处的一个大孩子。
当然,以后清浔就会知道自己今日的想法有多片面。
过了一会了乔敏淑也与夜流灼喝了一杯,然后夜明言离开自己的座位来了夜流灼这桌,也来说了祝福语,不过喝的是茶。
夜明言还小,说的话却一本正经,莫名就很是可爱。
夜流灼也正正经经与夜明言碰了杯。
这应该是夜流灼生辰宴上一个必做的事吧。清浔想着。
清浔想了想,将夜流灼杯中的酒倒了一半进自己的杯子,然后与夜流灼碰了杯:“祝阿灼生辰快乐!”
夜流灼看着清浔一系列的动作,心尖软软的。他的夭夭啊,聪明着呢!
夜流灼与清浔又碰了下清浔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清浔也是,喝完了杯中的酒。
两个人熟悉的仿若多年夫妻,默契极了。
夜流煜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
乔敏淑低头用着膳,好像没注意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