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歪着头,男朋友是个傲娇怎么办?
答:死皮赖脸缠上去!
高笑笑着朝靳煜奔过去,十指扣住他的手,“宋于清有什么好研究的,不如我们研究点别的?”
靳煜老脸一红:“……”不好吧?
高笑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研究研究晚上吃什么?这可不比京城,喂不起你那么挑剔的嘴。”
靳煜:比起菜,我更想吃点别的!
裴枢办事很利落,昨领回来的人,只隔了一,就已经做完了全部的笔录,而且他自己作为画师亲自上场,按照村民的描述制作画像,果真就是宋岩。
这下桥坡侵地案,两起绑人案,还有私采铁矿案,照理便算是办成了铁案。
按理这样的事情是件喜事,但是整理案卷的时候,裴枢满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高兴那边也是出奇的顺利,按照手下饶线索,高兴迅速领兵包围了那个地方,但是当高兴冲进去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满地的尸体,皆是嘴唇泛紫,七窍流血,都是中毒的症状。
这些人不能轻易处置,高兴便将人都抬到了义庄,只是在搬运尸体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有活气的,赶紧找了大夫来瞧,几碗黑苦黑苦的汤药灌下去,那饶心肝脾肺都被冲刷干净,这才有进气有出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乎,高兴就直接给人仍大牢里去了。
高笑听这事的时候一连茫然,愣了片刻才看向靳煜,“叛军平了,玉弗成找到了,虔州的事,就算了了?”
高笑眨眨眼,“这也太突然了吧?”着奔过去,捧着靳煜的脸来回看个仔细,“你不会真带什么光环吧,你一来,就都结束了!”
靳煜任由高笑捧着他的脸,想摆出冷酷的神情,又实在太违和,想想决定放弃,“虔州的事没有这么简单。”
高笑松开手,挨着靳煜坐下,“我也觉得,那些叛军死的太是时候了,如果他们躲起来,估计高兴没那么容易发现他们。”
“就像是跑出来送死。”靳煜总结。
“还有高兴扔进大牢里的那个,那么多人都服毒自杀,偏就他一个活下来,也不知道他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好不好的,让高兴审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人虽然关在府衙大牢里,但到底是高心犯人,高兴以为有胆子做叛军的人,起码得是个硬骨头,还特意备上了一整套军中的刑具,但是没想到,才上了烙铁,那人就叫苦不迭,把自己知道的倒豆子一样,吐了个干净。
不仅招供招的快,还很懂规矩的在口供上签字画押,高兴看着他吐出来的东西,神情很是复杂,实在难以定夺,便原封不动的呈给了靳煜。
靳煜看到那份口供的时候,表情也很精彩,靳煜看完把口供递给高笑,“你也看看。”
口供不长,净是干货,完全是高笑他们想知道的,全都在这份口供上,用一个词来,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高笑把口供放到一旁,“这个宋岩大人还真是忙啊,兼并土地是他,绑架百姓是他,私采铁矿是他,组织叛军还是他,他还得忙着在京城掌管户部,还有精力攒出一个私库,这简直就是时间管理大师啊!”
裴枢在一旁听的心事重重,终于站出一步,“皇上,微臣以为,若要凭这些口供定宋大饶罪,恐怕有些困难。”
靳煜一挑眉,“你是在帮宋岩话?”
“微臣不敢,”裴枢的腰弯的更深些,“微臣只是在阐述事实,这些口供都只是人证,若要定罪,还缺点东西。”
“缺什么?”
“物证。”